“在燒洗澡水的灶爐旁發現了一卷可疑的錄音帶!”
山村操一驚道:“好,我去看看!”
他看向毛利小五郎道:“毛利偵探,證據來了!”
“先不急!讓他們拿過來就是了,我猜那應該是婚宴聲音的錄音帶。”毛利小五郎道。
“藪內真知子想要殺藪內義房先生,需要確認燒開水的情況。以確定藪內義房先生,是不是在洗澡,那時孤身一人,才好行凶。錄音帶可能是那個時候掉的。”
山村操道:“如果真的是婚宴聲音的錄音帶,那樣就可以證明,藪內真知子真的預謀殺人。”
“是了?”彙報的警員道:“剛才鑒識組的人告知一件奇怪的消息。”
“奇怪的消息?”山村操疑惑道。
那警員道:“他們說那凶刀上隻找到被害人真知子女士的指紋和血跡,而且奇怪的是菜刀刀柄上指紋是正握的。”
“還有,我們打電話到飯店去問,他們說被害人死前的確曾經去過他們那裡。”
三村操問道:“有人看到她什麼時候離開嗎?”
“這倒沒人知道。”那警員道。
毛利小五郎道:“她為了不被人目擊離開,肯定是偷偷的走,甚至可能穿雨衣偽裝也不一定,沒人看到才正常。凶刀不是用女用雨衣包裹的嗎?”
“至於凶刀的指紋是正握的,也很容易理解。因為原本是她持刀刺向藪內義房先生,但卻被藪內義房先生用阿西柔道回擊。”
“那一招是對方以刀攻擊自己時,直接扭住對方的手,插入對方的身體裡。”
“辛苦製造不在場證明,就是為了殺掉藪內義房先生,好繼承更多的遺產,結果卻被反殺,真是可笑啊!”
藪內秀和道:“既然是自衛,叔叔為何悶不吭聲。”
“不是說了,他收到的是兩封恐嚇信嗎?就算藪內真知子死了,還有一個潛在的殺人犯!”毛利小五郎道。
藪內敬子道:“我真的沒殺人啊!”
“好了!兩起案子,大體就是如此。”毛利小五郎懶得和這個女人廢話,道:“不過,有些事情,我很好奇。”
他看向藪內義房,道:“你擔任保鏢的身份,保護卡洛斯,是為了什麼?”
“按理說,你自己來繼承遺產就行了,但卻帶了一個外人來。”
“如果他是保鏢還好說,但實則他卻是被保護的對象,這明顯不合理。”
“我能想到的,就是卡洛斯也有繼承權!不得不來!”
“他是你的兒子?”
“唔!藪內家的人懷疑過你的真假,你是不是真的,我倒是有些懷疑了。”
“線索不夠呢!”
“老朋友,你在聽吧?你知道答案嗎?”
這個時候,一人現身,道:“聽聽看,藪內義親先生留下的錄音帶中的遺言,真相應該就會大白。”
這人戴著墨鏡、帽子和圍巾,看不出真容。
他看著律師,道:“快放!”
“喔,好!”律師一驚,終於開始播放,藪內義親的遺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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