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張叔叔他……”
李詩蕪感受著手上的力量,她看向蘇有容的臉,隻見其氣憤不已,臉上卻又帶著一絲擔憂地看著自己,少女一時間欲言又止。
從李詩蕪的角度來看,雖然她也認為這次張三做得太過了,但張三算是有恩於她,當眾數落恩人的事,她臉皮太薄,做不出來。
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和蘇有容說。
好在蘇有容似乎也並沒有在意,反而轉移了話題。
“詩蕪,你既然得了那劍仙的教導,還跟著去乾嘛?咱們自己練不就行了?我們這一走,你媽該擔心了。這會兒人群也都該散了,我們回去找她!”
林蕭與李詩蕪的家屬也都在人群中,隻是父母與子女都默契地沒有就地相認,剛剛那劍拔弩張的古怪氛圍,說不得便會成了眾矢之的,而小胖子張圄一的父親好歹還收獲了一些人的讚同,也沒有說什麼“崇洋媚外”的話。
“可是……林蕭,你剛剛跟這個小男孩說過,不保證會學習那什麼隻用吃就能變強的功法,那是不是張叔叔會教一些類似我們學習的點火的技法?”
林蕭不禁回憶起前天和李詩蕪的曆險來。
“他不是說過,大道殊途同歸,有一些類似我們小初學習內容的功法,可以先學起來基礎的,劍仙難道沒有傳授你這些嗎?”
“沒有,隻是告訴我許多靈氣使用的細節,很多,非常多,還有什麼關於神識的使用技巧,好像都是那個劍仙的心得,完全沒有什麼功法,或者說,這些心得就是功法?”
莊橫忽然聽到這個消息,頓時激動地詢問起小姑娘。
“你們說的劍仙是不是這小子的祖師爺?他把靈氣用法心得告訴你了?可以麻煩跟我講講嗎?”
參考那人的心得,或許他對於那門《撼道拳》的功法使用,能夠更上一層樓。
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從接受灌頂到現在大半天的時間,按那劍仙的說法,自己滿打滿算就剩下兩天零幾個小時了。
蘇有容看著這個渾身散發著強大氣場的男人,立刻將李詩蕪護在身後,擋在莊橫身前一臉警惕。
“詩蕪憑什麼教給你?這是那劍仙贈給她的!”
她十分驚訝,這人給她的危險程度應該是這些人中,僅次於那張三的,這家夥難道也是仙人?可他明明穿著戰士的作戰軍服。
莊橫意外地看向女人,隨後先是誠懇道歉,然後才困惑起來。
“對不起,是我冒失了。即使你也讚同學習先進知識,為什麼還會在意這份知識的所屬?難道不應該將它拿來開源,更好地實現你說的忠君愛民?”
女人明顯愣了愣,不知道是驚訝於自己的雙標,還是被他的話說服了,不過她隨後的回答便讓剛要覺得“高看他一眼了”的眾人釋然了。
“你難道不是仙人?”
莊橫失笑道:“你可真會開玩笑,我自然不是,你從哪看出來的?”
女人的第六感嗎?
不過,如果真認為他是仙人,是壞人,想要搶奪劍仙的心得,她難道認為自己能擋得住嗎?
在莊橫看來,人的聖母之心確實應該劃個道出來了,倒不是說這種精神不好,反而很大部分原因,正是因為相較其他生物,多愁善感的人才造就了現代文明。
但如今,隻有先生存,才能再談人情豐富生活,畢竟長存才是文明的第一需要。
“你自己可能感覺不出來,但你或許應該去問問其他人,我從你身上感覺到一種比所有人都強大的氣場。”
見她不像是在開玩笑,他便詢問了其他人,結果除了小胖子以外,所有人都給出了肯定的答複。
這一行九人,確實除了小胖子都已經勉強算是修行者了,又豈是兩個少年,雖然都已經是半吊子萌采期修士,但通過他們的神識,這種感覺是要比其他人都更加清晰。
“這感覺應該很像是,看人的精神麵貌和氣質的一種麵相學?可能跟算命瞎子看風水很像。”
少年們也分享了自己的見地,其實知道都是自己人,所以也並沒有太在意這種感覺。
“先不說這個,張鳳霞,你應該是少數見過我灌頂的人之一,你的老祖宗跟這女孩的師父是同一人吧?你來證明我的清白。”
“我就這麼說,人家能信嗎?也彆扯我老祖了,你倆都是軍人,乾脆說點你們知道的不是更能證明自己?”
“有道理啊!”
果然,因為幾乎是在同一個區域的關係,兩者的部隊都曾有過聯合軍演,其中司令、組織部門,甚至最終戰果,兩者一一複盤,蘇有容的臉色果然好了不少。
“這麼說你也認識那劍仙?可是為什麼你比我外甥女的進步還快?”
莊橫倒也大方,承認了原因,並且坦言自己隻有三天時間。既然李詩蕪的修煉心得同樣是出自幫他灌頂的劍仙之手,他若是能從中學習到什麼,這兩天的行動應該能更有保障。
“放心,我也會把他傳給我的唯一功法,臨走前交給張小子,你倆人又都是那人的徒子徒孫,再由他教給你們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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