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池給沈佳怡倒他剛泡好的茶,茶具很漂亮,茶水隨著茶具在沐清池指間流轉,沈佳怡看得出神,嘗了一口,給沐清池豎大拇指。
“池寶,你這套茶具和手藝太讚了!”
“不是我的,茶具是安慕希放我這裡的,閒著沒事的時候練一練。”沐清池端起茶杯,自己也品一口,安慕希這次給的茶很不錯。
“你和他?”八卦怡上線,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沐清池。
“朋友,沒彆的。”沐清池笑笑。
沈佳怡覺得有些可惜,池寶不一定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看看其他優秀的男士好不好,穆瑾言是很優秀,可是不順心呐。
沐清池今年27歲,穆瑾言都32歲了,沈佳怡搖了搖頭,晃掉腦中奇奇怪怪的想法,衝沐清池尬笑。
“你們婚禮準備得怎麼樣?”沐清池問。
“我上個月出差去了,這個月回來就馬不停蹄地把婚紗照還有其他好多東西準備好了,我爸媽也從丹城過來了。”
沈佳怡撕開一包薯片,吃了起來,含糊不清地說著。
“嗯,準備好就行。”
“時間真的過得好快,一轉眼,我們佳怡都要嫁人了…”沐清池感慨道。
“池寶,你小子彆搞氛圍,我很容易哭的,你可哄不好。”沈佳怡一把將薯片塞到沐清池手裡,眼睛裡有淚光。
“我錯了我錯了,我的大小姐,你千萬彆哭。”沐清池趕緊打住。
兩人嘻嘻哈哈聊了一個多小時,葉文秋的電話打了過來,催沈佳怡回家。
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兩人相視一笑,怪不得某人急了。
沐清池撐了一把很大的黑傘送沈佳怡到小區門口,看他坐上車,葉文秋朝他招手,跟他打招呼,他笑了笑,原來之前送沈佳怡來的車已經回去了。
地上鋪了一層雪,路上有點滑,葉文秋是不放心沈佳怡一人回去,親自來接,看車來的方向,是去彆處過來的嗎?
目送車遠去,他撐著傘漫步回去,天上還在飄著零零散散的雪花,沒有剛回家那會兒下得那麼大,路過花壇時,看著台子上潔白的雪。
蹲下身,窩在傘裡,搗鼓半天,給自己捏了一隻可小可小的小熊,站起身,看著小熊笑,這一天的心情很不錯。
而今晚去參加宴會的安慕希,心情可一點都不美妙。
他在k國,很少參加這種需要人情世故,彼此假惺惺的宴會,聽著大家對他的奉承,他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宴會是為了預祝冬季戀歌主題活動再創佳績舉辦的,他作為帶頭人,不得不參加。
他這種當了二十幾年米蟲的,哪能和這些老油條玩,推杯換盞間,他快醉了,腦袋暈乎乎的,全靠意誌力強撐著。
聚會地址選在夢緣華庭,安慕希知道他們的意圖,他不想參與,被酒精麻痹的大腦快速思索對策,想了半天,唯有尿遁最合時宜。
安慕希離開了包廂,迪爾在房裡陪那些人玩,他看著走廊在扭動,走路深一腳淺一腳的,從兜裡摸出手機,在找沐清池的電話,有些看不清,他靠在衛生間洗漱台邊清醒清醒腦袋。
“傑少,今天玩得開心嗎?你回國,大家還沒有好好聚一聚。”
“小爺我好久沒這麼放鬆了,你是不知道,我在那邊被困住,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被我家老爺子快弄瘋了。”
衛生間進來兩人。
安慕希沒理會來人是誰,喝的酒亂七八糟一堆,酒勁上來了,他好暈,撐不住了,迷迷糊糊中,有一個人的聲音聽著好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
尚世傑看見靠在洗漱台邊的安慕希,愣了一秒,他和安慕希還挺有緣分的,就是每次遇見都在衛生間這種敏感的地方,不太好。
他見身後的人正盯著安慕希瞧,鬼事神差的擋住了安慕希的臉,將人一把擁入懷中。
“傑少,認識?”
尚世傑沒有說話,那人識趣地沒有多問,又看了一眼窩在尚世傑懷裡的人,好重的酒氣,是喝醉了吧。
他就說嘛,尚世傑一年多不見,真被尚老爺子訓得轉性了不成,今晚那些美人公子,一個都不感興趣,原來是喜歡玩野的。
那哥們走進廁所辦正事去了。
尚世傑在安慕希耳邊低聲說:“怎麼又醉成這樣?”
安慕希動了動脖子,移開了自己的耳朵,躲開噴灑在他脖頸間的呼吸,好癢,他怕癢。
他現在是真的醉了,雙手環上尚世傑的腰,聲音好熟悉,身上的味道也好熟悉。
尚世傑將安慕希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扶著人出了衛生間,他在夢緣華庭有自己的房間,安慕希現在的狀態,還是得先醒酒。
跟著尚世傑一起來的人完事以後,沒看見他倆,搖了搖頭,一副了然的表情,不愧是傑少,有點好奇那個人是誰,什麼時候尚世傑能帶給他們見見,他可沒敢往華庭裡的公子想。
尚世傑刷卡進屋,安慕希掛在他身上,瞎摸摸,他招架不住,真想知道這祖宗酒醒之後會不會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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