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會兒，回到座位上，酒館裡的客人越來越多。
“沐沐，你打開你左手邊的那扇窗。”穆瑾言眼睛亮亮的看著沐清池。
“嗯？”沐清池疑惑，左手邊是一堵牆，牆上是一幅青山遠水，沒有看出來是一扇窗。
“我知道了。”沐清池觀察一會兒，欣喜地轉動凸起來的那塊灰綠色的石頭，牆麵向後凹進去一扇窗的模樣，中間出現一條白線，向兩邊緩緩打開。
窗外是一片望不見邊的荷花池，有微風拂起，荷葉在風中搖曳。
在車上時見到的半透明的月亮，現在正掛在遠處的天上，月光如水，四周星星零零落落。
“好美！”沐清池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鼻尖隱隱約約有荷花的清香。
穆瑾言沒說話，桌上兩人十指相扣，看著窗外，聆聽蛙聲一片。
5度的白桃微醺，穆瑾言沒有攔著，給沐清池斟了兩杯。
沐清池前段時間一直吃藥，他對自己的情緒把控越來越好，已經停了一個月。
之前，穆瑾言一直管著，很久沒碰酒，今年初嘗，兩杯下肚，臉頰沾染了紅暈。
穆瑾言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
“沐沐，看窗外。”
“嗯？”沐清池有些迷糊，轉頭。
咻~
荷花邊界處，一束接著一束的火光衝向天空，在最高點綻放，煙花絢爛。
沐清池的眼裡倒映著漫天的煙花與繁星點點。
“沐沐，生日快樂！”穆瑾言將沐清池的手握在手中，貼近他的耳邊說。
遠處天上出現燙金邊的“生日快樂”。
眼淚在此刻沒有繃住，順著臉頰滑落。
“彆哭彆哭。”穆瑾言慌了，他沒想過惹人哭的。
沐清池看著穆瑾言，眼淚越流越凶。
穆瑾言和沐清池坐到一邊，攬人入懷，手足無措。
哭一會兒，沐清池停了下來，眼睛紅紅的，穆瑾言低頭吻了吻沐清池的眼睛。
窗外的熱鬨悄然退場。
“壽星不能哭。”
“你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生日？”沐清池不記得自己有說過，他已經很多年沒有慶生了，自己都快忘了。
“你說夢話，我聽見的。”穆瑾言一本正經說。
“真的？”沐清池睜著沾滿水跡的眼睛，滿眼不可置信。
“假的。”
“我之前找你下落的時候發現的。”捏捏沐清池的手指，穆瑾言眼裡全是他的沐沐。
“謝謝你，言哥！”
“以後，你的每個生日，我都會在的，會守護你一輩子。”勾起沐清池的小拇指拉鉤。
“好，我也是。”
纏意綿綿的吻，月色溫柔，蛙聲停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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