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懷著對愛情的美好幻想踏入婚姻等來的卻是同妻。
夏文博直接抱住任安歌並且捂住了她的眼睛。
“你還有臉來這裡,給我滾!”
“即使是他有錯,就一定要遷罪於我嗎!”
鄭江淮這個時候有些崩潰了,他長期以往編造的謊言在這一刻被瓦解之後,顯得格外小醜。
“可是你走了沒人護著我,他們都說我是沒媽的小孩,憑什麼他的罪孽要我來承擔又憑什麼我要來麵對,你明明知道他是這樣的人為什麼還要把我留在那裡”
這一聲聲的控訴聲淚俱下,饒是可星也有些愣住,是啊,這是她從來沒考慮過的角度,不管是看書時還是如今入了書中,這都是她所忽略的。
任安歌拂開了丈夫的手,她無聲的哭泣著,看著眼前的“兒子”她沒有資格去說什麼,就連同他此時此刻的控訴也是,從她拋棄他的那一刻,她就明白會有這一刻,即使早就預料,她也沒有資格。
“你為什麼不說話,你為什麼不說話!”鄭江淮大聲控訴著,他的深藏的孩子氣好像就要在這一刻全都釋放出來。
你說話啊,隻要你說出來,我做的這一切就不算那麼的傻瓜,不算那麼的狼狽。
心怡咬著唇,她手足無措起來隻能把求助的視線轉向自己的姐姐。
可星拍了拍妹妹的背,把她攬到身後去,她緊握著妹妹的手,看似很淡定的模樣實則手心的汗早就暴露了她此時此刻的緊張。
沒有誰會在這個時候不緊張,更沒有誰能置身事外。
“我拋棄……你,這是,這是事實,對於你的爸爸爺爺奶奶來說,我是受害者,而對於你來說,我算是加害者,我知道這一切都不能怪你但同樣的也不能怪我,在某種意義上,我們都是受害者”
任安歌忍著哭腔,往前走了幾步然後強裝淡定的開口。
她深吸好幾口氣,即使這樣眼淚還是止不住,這是她多年來的心病,心病還須心藥醫,這個時候既然來到了那就得迎上去。
“你過得還好嗎?我知道這遲來的關心顯得廉價”安歌擦乾臉上的淚水,眼神渴求的看向他。
“嗬嗬”
這接近無聲的嘲笑中,是鄭江淮對自己的嘲笑。
自己堅持已久的東西在這一刻被瓦解,任何人都無法接受的。
他似是釋懷又好像是嘲弄的看著夏可星,“一點都不好”
說完,豆大的淚從眼角滑落,他倔強的用手背擦乾淚水然後轉身就往外麵走去。
說到底他還是渴求母親的疼愛,隻是前世的他做了太多不該做的事情,到後麵才得知她是自己母親之後,一時之間就如同壓死螞蟻的最後一根稻草,他在那一天選擇了自殺。
這一世的他,母親這個話題猶如繩索一直勒著他往前走,這也是他的執念。
任安歌被夏文博攬著,幾個人眼睜睜的看著鄭江淮開門離開。
四個人裡麵,估計隻有夏文博是最理智的,他其實很害怕對方是偽裝的,畢竟當年的事情有多惡劣他是清楚的。
有句古話叫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即使鄭江淮有了任安歌的基因,但絕大部分的基因還是來自他惡劣的父親……
可星低下了頭顱,世界上沒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但她也曾經是被人遺棄的,隻是跟鄭江淮相比,她的執念會輕很多,早就在工作之後慢慢化為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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