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江淮頭也沒回,語氣冰冷似乎是不想陪她繼續玩了。
可星兩隻手都掙脫不開鄭江淮的禁錮,力量懸殊之下的可星沒了辦法隻能先任由他拉著自己跑。
可鄭江淮走的越來越快,天色漸漸黑下來,可星的胸膛處快要蹦躂出心臟來,她咬著下唇把視線看向某人的腰側。
自己記得之前跟任榆舟玩鬨的時候曾不小心碰到過那裡,當時任榆舟捂著腰側曾告誡她說那個地方很虛弱。
可星心下一沉,眼神堅定了不少。
“靠!”一聲驚呼之後便是遲來的悶吭,鄭江淮捂住腰側一臉痛苦的半蹲在地上。
可星怕不成功可是用了十成的力氣,眼下看這鄭江淮的樣子就知道這個辦法是有效的,可星趁著鄭江淮無法分身的空隙順著方向開始與時間賽跑。
“一定不能被抓到!”
可星最討厭跑步了,但此時為了自己不得不跑。
客廳內,從醫院剛打完一針的江行知神情懨懨的被任榆舟扶著坐到沙發上。
“喝點水吧?”
剛從冰箱拿出來,透心涼心飛揚提神又醒腦。
江行知抬頭看向任榆舟,手上無奈的接過那瓶水。
看來是自己沒病著所以有心情跟他玩這種。
“嘖,也不知道可星回家了沒有?”任榆舟靠在沙發扶手上忍不住擔心起來,“你在這待會兒,我去隔壁找她。”
“行。”垂下的頭遮住了江行知擔憂的目光,他抿著嘴沒再開口。
“哥!”
可星看到走到外麵的任榆舟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大聲喊道。
“誒,回來了,不對!我靠!”
任榆舟看到跑著的可星剛想開口,就看到她身後追著的人,一身黑衣還戴著帽子一看就不是好人的打扮。
“回去,彆出來!”
一個猛衝將可星拽到身後。
可星回頭想說些什麼卻被任榆舟的眼神瞪了回去,認真起來的任榆舟跟平時不一樣。
但可星仍舊是沒有走,她貓在不遠處觀察著局勢。
“嘖,你這人何必這麼陰魂不散呢,那住院費不是給你了嗎?不能是還要收利息吧?”
任榆舟雙手插兜,說出的話著實欠打,仿佛鄭江淮是一個貪財的摳搜小子。
鄭江淮停在不遠處,兩人的距離很微妙,他嗤笑一聲,“按道理,你應該叫我哥哥,對吧弟弟。”帽簷下的鄭江淮說出的話就好像知道蛇要打七寸一樣。
任榆舟嘖了一聲,插兜的手雙手抱臂的看著麵前的男人,神色是不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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