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王旻知道他是在故意針對星辰學院,於是開口道:“柳城主是為了神寂禪師要來,奉命搭建會場吧?既如此,星辰學院倒是沒有拒絕的理由,隻是閣下率兵前來,未免欠妥,還望柳城主立即退兵,派遣工匠前來,至於無關人等恕我星辰學院不招待。”
柳圓一愣,王旻居然知道神寂禪師會來?居然同意搭建會場了?怎麼會?他是一個多疑的人,不免懷疑王旻會不會耍詐!
隻是他不知王旻的打算,既然幾個帝國皇帝都要來天武城,就連大夏皇帝都要來,那麼如此一個令星辰學院名動各大帝國的機會他不會放過。
柳圓想的是打壓王旻,而王旻想的卻是讓星辰學院“走出”天武城,名動古神大陸。
“本城主突然想起一個地方也很適合搭建會場,本城主便再去其他地方看看吧,這次打擾了!”柳圓懷疑王旻有詐,改變主意。
“且慢,柳城主如此來去自如,太不把我星辰學院放在眼裡了吧,我星辰學院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上次武閻來星辰學院,害得我星辰學院死傷無數,這一次你率兵前來挑釁,不給個說法,豈能就此揭過?”
柳圓要走,嚴立本卻不同意了,他杵在地上的刀緩緩出竅,雙目一凝,殺氣畢露。嚴立本是化神境的存在,背後一個巨大的身影浮現,接近千丈高大,同樣手握長刀。
其他星辰學院的老師也都氣息釋放出來,柳圓帶著惡意前來,他們不必客氣。
“這……”柳圓看著麵前的一幕,令他舉棋不定,本以為搬出大夏帝國,可以看到星辰學院吃癟的樣子,然而王旻的話又令他多疑的性子後悔來鬨事。
最終他心一橫,還是選擇了妥協:“彆彆彆,嚴老師,既然王先生說了用星辰學院的地方搭建會場,那便如此吧。”
“你出工匠,我們出地方,功勞歸你!”王旻笑嘻嘻開口,這柳圓平時看著還挺機靈,怎麼這一次如此愚鈍?多少令他有一些意外。
“好,那便如此,我等會就派工匠來!”柳圓同樣笑容滿麵,帶著眾多士兵離去。
“嚴老師,這一次的確有大人物來天武城,就連大夏皇帝都可能來,我們需要好好做好準備,星辰學院或可借此東風,一舉成名。”王旻悄悄對嚴立本道,嚴立本麵露驚訝之色,隨即是興奮。
身為老師,不管是王旻還是嚴立本,自然希望星辰學院能夠名揚天下,讓每一個從星辰學院離開的學生都以自己的母校為傲。
翌日王旻帶著自己的弟子前往城主府,然而此時城主府卻人來人往,都是工匠和士兵在忙碌,王旻大致也猜到了,柳圓這是在建行宮,一些尊貴人物要來,他提前得到風聲,自然如火如荼的建起行宮來。
為了儘快完成行宮,這柳圓動用了大量的兵力,以這樣的速度,很快就能完工。
“武家人出來受死!”這一次張百忍站了出來,站在遠處聲音如轟雷,然而叫了許久,這一次武家人卻沒有出來。
年輕一輩接連死了三個煉氣巔峰的存在,武家乾脆呆在城主府,不出去了,而為了搭上神寂禪師,柳圓也鐵了心庇護,他在賭王旻不敢撕破臉。
柳圓從城主府走了出來,笑容擠滿臉:“王先生,這神寂禪師即將到來,還有一些貴客來,你和武家的恩怨能否放一放?”
似乎看出王旻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他接著道:“王先生,武家傷了你三個弟子,你的弟子也殺了武家三人,不如此事揭過?”
王旻擺了擺手,開口道:“武家之人的賬和柳城主無關,今日我來隻是討利息,武家和王旻和星辰學院的債,來日自會清算。”
王旻的意思很明顯,和武家不可能善了,武閻死了此事本可以到此為止,然而武家卻來對他的弟子下手,他算是明白了,即便他放下,對方也不可能放下。
叫神寂禪師來便是為了針對他王旻的,既如此,他何必手下留情?反而顯得他軟弱可欺,怕了武家。
“柳城主還是將人叫出來,否則王某今日隻能入一次城主府了。”
“這……既如此,好吧,隻是王先生來日若神寂禪師到來,你和武家隻怕再無轉圜餘地了!”柳圓搖搖頭,看似是為王旻著想,但是王旻卻清楚,他這話就是在利用神寂禪師威懾王旻。
城主府之內,響起咆哮之聲,那武家老者和武家中年漢子暴跳如雷。“王旻小兒,欺人太甚”
“不換,你去殺他的弟子!”
最後武家老者腫著一張臉,對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道。
不久後武家之人終於走出來,為首一人居然是一個禦空境,二十多歲。看著此人王旻不由一愣,禦空境和煉氣境有著巨大的區彆。
“誰來受死!”武不換一臉倨傲神色,能夠在這個年紀踏足禦空境,十分難得,算得上一個天才,所以他自信在這犄角旮旯的地方,沒有同一輩是自己的對手。
看著倨傲的武不換,王旻有一些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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