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江淮南就跑開了，害怕顧立夏大喊大叫。
江淮南見過家屬院的嬸子發瘋。
躺地上打滾。
一哭二鬨三上吊。
打孩子。
潑水。
敲盆。
雖然顧立夏年輕，但是女人都一樣，不能拿年齡說事兒。
顧立夏不想和小孩一般見識。
沒管他。
又一個周一到了。
6月最後兩天，顧立夏瘋狂記憶。
而上小學的江淮南放假。
在家帶兩天兩個弟弟。
小升初考試的江秀緊張死了了。
顧立夏看出來了，江秀太重視這次考試了。
於是鼓勵道，“你早就準備好了，就等這一天了，你何必緊張。”
“你今天精神狀態很好，一定是頭腦清晰，思維敏捷的，一定會考出好成績。”
顧立夏想通過聊天讓她放鬆一下心情。
現在屬於過度焦慮，隻要想通了，過度焦慮的心情自然消除。
“你隻要上了考場，考場上答題不浮躁，踏實一點，做題不潦草，做完了檢查一遍，不要不願意看第二遍。”
“也不要心急，一會兒做前麵，一會兒做後麵，漫無目的，沒有計劃，越煩躁，越做不出問題。”
“我們把能做的，儘力做了就好了，沒有絕對的通過成績說，你是好學生，好孩子，儘力了就可以了。”
“隻要能考上初中就可以了。至於學習成績好壞，兩個月的暑假，我和你哥的成績都可以。”
“我們倆每天抽空，中午給你補補，下午給你補補，然後星期天補上一天。我相信你的成績去了初中之後會名列前茅，像我一樣。”
…
果然，江秀一進考場，心跳加速，手心冒汗，腦子一片空白，越來越怕。
就好像已經在發試卷念分數了。
江秀49
江秀大腦一片空白，哪裡能夠想到嫂子的鼓勵？
隻是機械答題。
語文，數學，音樂，體育，美術，勞動。
上午兩門，下午兩門。
第二天上午考美術，勞動是平時除草，種菜，打掃教室和校園衛生帶書麵表述的綜合成績。
下午就領到了試卷，語文80，數學62，音樂61，體育79，美術66，勞動84。
小學兩個班，江秀班上31人，隔壁班35人，自己班裡排名17，年級排40了。
但是順利升學了。
領了成績單，等到周三。
江秀去學校領了小學畢業證，看好自己被分哪裡了。
這些分配都是有規律的，像是鋼鐵廠的孩子，基本上都分到了第六中學，就是鋼鐵廠小學隔壁的中學。
江秀就等開學了。
周三是7月1號，也是發工資票據的日子。
八點顧立夏帶著倆侄子繼續上班，隻這一上午了，之後孩子小姑在家看著。
等辦公室的乾部一上班，大夜班下了，一個大夜班有108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