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還吃了那麼多好吃的肉。
再吃罐頭不是浪費了嗎?
江秀的火根本壓不住。
“江淮西,你哭什麼?還有你,二哥,就是你們一起把他慣的才沒有邊了。”
“往年,我們多久吃一次罐頭,一年吃的次數,一隻手就能數得過來。今天早上不是已經開了一瓶嗎?怎麼又開一瓶?”
“今天這樣,那明天一哭是不是你還得給他開?我們什麼樣的家底,需要我說嗎?”
江秀說著,眼淚就掉下來了。
其實都是借口。
就是心疼。
江秀從裝修房子那會,拉回來的磚頭,水泥,石子,沙子,就開始心疼了。
那是父親和大哥,用生命換來的撫恤金。
可是,自己是個姑娘家。
沒有繼承權。
沒有發言的權利。
問了大侄子,結款金額。
就認為這已經是最大一筆的開銷了。
也是最後一筆了。
萬萬沒想到那隻是開始。
必要的非必要的。
家裡添了太多的東西。
鐵鍬。
茶壺。
各種櫃子,盆兒,桌子,凳子,床板子,鏡子……
就是江文的衣服全部要換新的。
江秀都覺得沒問題。
舊的江文不穿,還有三個小侄子。
萬萬沒想到,顧立夏這個嫂子,自己的家庭也不怎麼樣。
花錢大手大腳。
隻出不進。
自己二哥也不管管。
江秀知道,二哥有底線,肯定不會動大哥的撫恤金。
問題是,屬於二哥的錢,遲早也會花完的。
但是,反過來又一想。
家裡填的吃的喝的用的。
都是大家一起吃喝用。
沒有,隻是進他們小家。
江秀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轉身回屋了。
……
江文愣住了,沒有想到,開了一瓶罐頭,把江秀給氣哭了。
畢竟,看著顧立夏的空間裡的院子,江文有滿滿的安全感。
所以現在認為,一瓶罐頭,不過2顆多3顆梨和一些糖水。
畢竟顧立夏大方的很。
江文在想東想西。
江淮西也不哭了,小孩子對於情緒的感知力非常強。
“二叔,小姑生氣了。”
江淮西邊說邊看自家二叔。
江文也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