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也沒吃多少,隻不過,星期天有時間乾活而已。
吃完飯以後劉鐵鍋做了一個決定。
“這樣,我一個老頭,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以後在你家吃中午飯,我一個月交50的夥食費,當然,沒有票據。”
“你喝多了吧,劉副廠長能虧待你?”江文。
“他自然不會虧待,其他人就不一樣了,我摳搜搜的,一分錢不往家裡拿,白吃白住,看我不順眼的人啊,多了。”劉鐵鍋無所謂家醜不可外揚。
“不行,我們怕被劉副廠長收拾。”江文直接的很。
“他收拾你,我收拾他,沒事。”劉鐵鍋有些想躺一會了。
站起來,提著酒就要走。
剛剛飯桌上,誰也不喝,就他一個人自己喝的。
江文連忙穿衣服,去送人。
“二嬸,人老了,都這樣嗎?”江淮北是個心細的孩子。
“不是,全憑良心,有的人有,有的人沒有。很顯然,他侄子有,他侄子媳婦,下麵的孩子就不一定了。”顧立夏分析。
“我也有。”江淮北可可愛愛。
“不重要,我不指望你們。”顧立夏也是直接。
“那你指望誰?淮西嗎?不是我們第一好嗎?還是有弟弟了?”江淮北追問。
“沒有,我指望你們和劉姥姥有什麼區彆?”顧立夏說完。
江淮北也安靜了。
等江文回來,給三孩子洗澡。
江秀洗。
顧立夏和江文糊弄。
顧立夏和江秀乾頭發。
江文洗家裡四套床單,被罩,孩子們的背心,秋衣,秋褲,衣服,褲子,鞋子。
江秀和顧立夏各自收拾自己屋。
江淮南也收拾他們屋。
擦塑料布,桌子,椅子。
拖地。
鋪褥子,縫新換的床單,套被罩。
一中午就過去了。
下午繼續包包子。
晚上吃中午的舊飯。
晚上進空間,睡覺。
早上起來,大姨媽就毫無預兆的來了,7號啊。
熬藥,喝。
熬南瓜小米粥。
放江文出空間,顧立夏等做好飯才出去。
麵片湯。
上班時間到了。
走的時候,淮南一包醉棗,淮北一包,江秀不要,顧立夏給裝上了。
江文也提了一大籃子。
去了打掃完衛生以後,江文先提著,從他們辦公室開始散。
一個辦公室差不多斤半。
最後還去廚房和車間散了,23斤全部散完了。
一個壇子又空了。
中午下班回去,江文洗壇子。
江秀繼續手擀麵,臊子就是炒大白菜,加紅燒肉。
撈泡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