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當爹又當媽的不容易,江文感受到了,想起來了媳婦的宏圖大業。
回江家村建一個像空間一樣的房子。
種很多果樹。
家裡多蓋幾個房子,給孩子們都留房間。
江秀就留身邊。
男孩子放出去飛。
女孩子留家裡照顧。
“照顧孩子?可以,反正軍區離這邊也不遠,我騎一個小時的自行車就過來了,她喜歡什麼?”
江寒沒想到是這個理由,這個時候,國內的戰友家裡,都重男輕女,部隊裡最多的就是農村兵蛋子。
少數人是家裡從軍,子承父業。
還有逃避下鄉的年輕人。
對於他們來說,大部分的女性和家裡的保姆一樣。
就是那些隨軍家屬也一樣,一個個都是看孩子,洗衣做飯,伺候男人,種地。
這也是這3年來,為什麼江寒沒有答應領導的催婚的原因。
在江家,江寒感受到了同類的氣息。
“我也不知道,你自己去觀察。”江文想翻白眼。
“哥,我介紹一下我家的情況,我父親今年44歲,1929年8月21生,母親沈柔筠今年43,1930年9月17生,我今年二十二歲,1951年,12月26,我妹妹江涵,1963年12月20,家裡目前就4口人,其他親人,目前國內沒有一個。”
“我如今是營長,一結婚就是正團乾部,工資就漲到了十四級,141一個月,之前領的一直是十七級,101一個月。我們的工資沒有折扣,全發。”
“今年一共發了6個月的工資,606,去年和前年一起2424,70年5月回來,5月上班沒幾天,沒工資,從6月開始,領了606。”
“我花了一部分,現在存折裡麵有3000,零碎有差不多200。哥,這個結婚報告能打嗎?”
“你覺得呢?你要著急就換一個結婚對象,明年2月過了生日才能領證,還得看日子。”
“那哥你們看,我等通知,那今年是不是我就能過家裡過年來了?”
“你說呢?”
“哥,其實本來我就是跟著戰友出來轉轉,才過來江城,還不熟,熟悉一下地形,萬萬沒想到的驚喜。”
“其實,江家三姐是讓青槿過來相親的,耳提麵命的說了好幾次,我就有了好奇心。”
“所以我也休假出來了,回了沈家,我就和青槿談過了,他沒什麼想法,可是對於我來說,遇上了就得爭取,不然我的後悔一輩子。”
“所以,哥,你們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能滿足的立刻滿足,滿足不了我自己想辦法。”
“沒有要求,我們什麼都不缺。獻殷勤去吧。”江文拉一把淮舟。
姑嫂兩個人上來了。
江文遞了一件襯衫給江寒。
把衣服給顧立夏披好,看了一眼江秀。
坐到台階上去補充一下水分。
上廁所。
淮南他們出來上課了。
顧立夏掏了乒乓球拍給小姑子和江寒,“去玩玩,動起來,衣服乾的快一點。”
然後自己拉了淮西也去旁邊玩,淮西的運動天賦也不錯。
早在第一次過來的時候就覺得得多買2副球拍,顧立夏就買了。
等供銷社上了手風琴這些的時候,顧立夏就又買了一個手風琴,淮西現在手風琴和鋼琴都學。
淮西現在已經會接球發球了。
就是忽高忽低。
顧立夏覺得沒意思了就換江文。
自己帶著小哥倆把籃球當足球踢給兄弟倆玩。
等淮南他們上完最後一節課,回家。
江寒跟著,帶著淮南,淮南抱淮序。
江文帶淮北,抱了淮舟。
顧立夏帶淮西。
江秀帶東西。
回家,輪流衝澡,涼快涼快。
做飯的人變成了江寒,江秀去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