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立夏就開始計劃要孩子。
2個相互吸引的年輕男女,水到渠成。
隻是新手江文技術不到位。
顧立夏又不想壞了矜持的印象。
這才扭扭捏捏。
不像現在,自從把雙胞胎放心交給淮南他們以後。
晚上一進空間,吃吃喝喝,兩個人一個眼神就懂了。
飲食男女,自然想怎麼快樂怎麼快樂。
一個合拍的伴侶來自方方麵麵,江文好學,顧立夏從來都是由著人往書房鑽。
2個人都在空間,但是各自分開做自己的事,晚上總歸是要睡一起的。
空間給顧立夏衣食無憂。
江文給顧立夏生活的樂趣。
所以,顧立夏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
原本的打算是苟到改革開放以後。
大肆瀟灑,遊覽祖國大好河山。
突然接了江城這麼大的擔子,顧立夏沒有拒絕的理由。
隻能服從安排。
挑起這個重擔。
可是掌握權力以後,顧立夏不喜歡暴力解決問題。
發現了政策推行的困難。
沒有人會完全同意。
哪怕這些個負責人都是從部隊退下來的。
官場沉浮,讓每個人都不一樣了。
初心不變的承諾早已忘在了身後,每個人都想明哲保身。
明明淋過雨,卻不願意為彆人撐傘。
顧立夏抱了淮書出去秋千上晃悠。
“怎麼又出來了,不是說話去了?”
“我啊,出來監督你乾活,看著你好好乾,這苗也不機靈,是不臭的太多了。”
“是啊,單這些辣椒青椒已經倒了一桶了。”江文也心疼這些東西。
“見微知著,今年的糧食收成才是大問題。隻不過沒到了食不果腹的地步而已。”
“所以,顧副部長明年努力就行了。”
“今年就得努力了,秋收以後翻一遍地,明年再翻翻,堆肥,種下去,希望能提高產量。”
“沒人聽指揮呢?”
“我不去村子裡,我去城外的空地上去種,有養殖場的糞,有知青,總歸得我們這些人推著社會前進。”
“你有計劃就行。北郊還是南郊?”
“北郊不合適,南郊地廣人稀,全部土地都能用,更何況,回城的知青也一樣,先安排在南郊。才不會激化城鄉矛盾。”
“太難了。”
“難也得乾,從40年到49年,哪一年不難,49年到現在又過得簡單了?知難而進是每一個人都應該有的思想準備。我們難上10年20年,下一代人就比我們好過一點。”
“你努力,我享福就是了,人呢,就像一茬茬韭菜,一代又一代人辛苦努力,才能結出勝利的果實。”
“對,我努力,你享福。感謝彼此信任。”
“江文,在家嗎?”
顧立夏下了秋千,“許廠長?什麼事?家裡坐。”
“我合計完了廠裡給孩子傳了工作的全部人數,109人,這些人全部辦學徒工也不合適。”
“過了學徒工這三個月,全部都能評級了,以他們的能力,一躍就是最低的三級工,到時候廠裡壓力太大了。”
“是得艱難一段時間,解決辦法就是提高產量,機械廠生產的牛頭刨床機床再多也能賣出去。”
“廠裡每個月能領的票就那麼多,這些人怎麼辦?”
“不發,隻給原有的工人發就行了,有了解決方案再說這些,都不是無家可歸的人,要是確實無家可歸,斷絕關係了,一個親人也沒有了,去革委會找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