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四個年輕人也停止了交流,各自回了鋪位上翻書。
顧立夏一覺睡醒已經過了晚餐時間,晚上的火車上既沒有燈也沒有蠟燭,隻能看見車窗外漆黑一片,天上明月高高掛。
適應了黑暗,坐起來,下地,穿鞋,打開門出去,去了廁所,進空間,上廁所喝牛奶。
出空間,回去,座位上睡的東倒西歪的人比比皆是,大部分人身子倚在車廂上,下半部分放在座位上。
回了車廂,關門。
先拿了2個水煮蛋剝了吃了。接著拿了牛肉粒開始一個一個吃。
吃差不多了,拿水壺喝幾口水繼續睡。
如果不是沒有路可以走,顧立夏寧願自己開車。
有了高速隻需要12個小時,有了飛機隻需要2個半小時,而現在的綠皮火車需要2天時間來回五天時間。
沒有了睡意就開始思考問題。
如何成功申領辦學高校。
半個月後,4月的交流會上如何推銷江城的產品,該以什麼樣的價格談衛生間生產線。
顧立夏思考著這些,卻不知道家裡現在可以說的上是兵荒馬亂,從放學回來淮舟就沒有精神,隻說自己瞌睡,作業也沒寫就上去睡覺。
江文飯前上去看了一下,孩子確實在睡覺,摸著體溫也正常。
給孩子洗漱以後江文就回房間看書去了,看到9點準備睡了,再次去兄弟倆房間看一下。
一摸腦袋燙的像燒開了一樣,開燈一看,淮舟已經張嘴呼吸了,擰著眉毛,小臉通紅。
先上樓喊了妹妹,把淮序抱上樓和弟弟睡。
江文自己穿衣服,包好孩子,拿了水杯,毛巾裝書包裡麵送醫院。
狂奔15分鐘,到了醫院,“護士,孩子發燒。”
“先量體溫。5分鐘後拿出來。”淮舟的腋下塞了一根溫度計。
“385,掛2瓶水。一瓶消炎,一瓶解毒。去交一下費用。”護士長董潔指了藥房。
江文繳費,拿藥,去病房。
“聽你口音像外地來的,都有這個過程,沒啥事,輸完叫我們。”護士出去,江文才開始後怕,顧立夏才走了幾天,不到一個星期,孩子就生病了。
爬上病床,摟著孩子打盹,換藥,完了拔針。
中途淮舟醒來尿了一次又昏睡過去。
江文也一樣。
早起,果然等到了淮南過來送飯,還是江秀生產那會的保溫桶。
小米稀飯。
淮舟已經不燒了,降下去了,但是醫生的意思是多輸2天,白天降,晚上燒,最少的三天才能好。
果然,天剛黑,淮舟又燙起來了。
打屁股針,睡覺。
繼續白天降溫,晚上燒。
整整2天三夜了。
小孩子生病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