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不?需要有人去伺候你嗎?”
“嘿,你這小鬼,需要,住一天院之後我就回家去了,好了,就這。”
電話一掛,2邊反應各不相同。
醫院,病床上的江淮北,掛了電話,躺下,楊俊偉推人回病房,“家裡連個大人都沒有,你打回去有什麼用?這不是平白無故的讓他們擔心嗎?”
這年頭,水平有限,電話一點都不隔音。
兄弟倆的對話,可以說是一字不漏的,全都聽見了。
“要不了多久,估計差不多一個小時,我家裡就有人過來了。放心,我不說我才是準備挨揍了。不隱瞞,不欺騙,這是至理名言。”淮北解釋一句,太疼了,睡不著。
“楊哥,說說話吧。”
“我去買飯,你想吃什麼?”
“不用管我,你去吃吧。”楊俊偉一走,淮北陷入了回憶,明明隻是教官帶著一群學員去看海。
大海是什麼樣子的?
海洋,生命的源泉,資源的寶庫,國防的前哨。
在很多人心中大海是純潔,是包容,是平和,更是博大精深與悠遠深邃。
但在水兵看來,大海是詩與遠方,更是血性忠誠,是家國邊關。
春夏秋冬、寒來暑往。
潮起潮落、歲歲年年。
第一天上艦,隻看見蔚藍航跡,蹈海踏浪,夕陽映照,雲霞漫天,星河璀璨,鷗鳥成群。
都回來了,突然就在望遠鏡裡有了重大發現。
正規軍確認是不明船隻,跟在了艦艇的後麵,跟回家裡來了。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5鏈,3鏈,1鏈,直到船身靠過來。
“學員退後,跳。”
淮北記得自己聽見有人喊跳,咚的一下就跳下去了。
跟著前麵跳下去的4個人跳下去的,於哲,容毅,何威,宋朝。
5個人迅速控製了那破船上的47個人。
至於怎麼受傷的,實戰的時候免不了沒有顧及不到位的地方。
艦長有戰友開槍掩護,跳下來才發現,外麵的流動哨兵應該是沒有武器的,手裡拿的都是鐵棒。
隻能搶,誰手上有武器裝備誰就稍微占一點優勢。
隻管對付眼前的對手。
當胸一腳狠狠的踢向迎麵撲來的凶徒,居然沒有被踢飛出去,自己再次朝前跨出一大步,狠狠地一拳打在對方的小腹上,對方的一隻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胳膊,猶如鐵鉗,五指關節緊抓,尖利的指甲深深紮透自己的皮膚。
洋鬼子,大膀子。
狹路相逢勇者勝,短兵相接猛者勝。
這一刻,老祖宗傳承下來的血性在身體中徹底沸騰。
五千多年來,數不清的大風大浪,我們的國家幾度沉淪,靠的就是這股血性,是人定勝天的信念。
迅速發起進攻,一隻大腳踩住對方的臉,好像聽見對方在劇痛中倒抽一口冷氣,鐵棒砸下去,一下,2下,直到把對方揍到不反抗,才換下一個。
扭打在一起的時候,拳腳相加,隻聽到急促的呼吸聲和拳頭碰撞的聲音,應該是像兩隻互相攻擊的野獸。
後來,艦上的老兵也下來的更多了,有人拉開了自己,對方有人開槍了,腿是怎麼斷的,什麼時候斷的,完全已經不記得了。
隻知道上艦的時候腿軟,不知道被誰給推上去的。
甲板上坐了很長一段時間,想站起來的時候才覺得左腿疼了,右手撐地站起來,左腿使不上勁。
隨行軍醫看過才知道骨折了,對啊,互毆嗎,正常現象。
回來就被送醫院,中醫骨科醫生摸骨,確定情況,小腿骨斷了,屬於閉合性骨折,通過夾板固定的方式,促進局部骨組織的恢複,不需要做手術,注意保證足夠的休息,避免做過量的活動。
外固定一個半月的時間,臥床3個月,完全愈合需要半年的時間,4個月後可以部分負重下床行走。
等被送回病房,複盤到自己今天一點腦子沒有動,全憑一股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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