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店出來,梁信兒就讓董媛去忙她的事情了。畢竟她現在有工作,不能這麼一直陪著她。
和董媛分彆後,梁信兒就去了六緣酒吧,見人就問昨晚有沒有人,拍了她跟白錦澤的照片。
或許找到拍照之人,就能找到那個陷害她的幕後黑手。
可惜,她在六緣酒吧消磨了一天,待到了晚上,都還是一無所獲。
她就隻得先回繁苑了。
梁信兒回繁苑的時候,顧瀾風還沒有回來。
等她吃過晚飯,洗好澡了,顧瀾風仍舊沒有回來。
大約在晚上快11點鐘的時候,顧瀾風回來了。
他喝得醉醺醺的。是司機老伍扛著他進的家門。
老伍將他扶到客廳的沙發上,打了招呼就走了。
梁信兒摸了摸顧瀾風的臉:“怎麼喝這麼多啊?你先坐一會,我去給你煮醒酒湯。”
說著,她就起身去廚房。很晚,傭人們都已經休息,她就自己動手了。
梁信兒正在灶台上忙活著,忽然覺得身後有什麼動靜。轉頭來看,便看見顧瀾風倚在門框處,眸光幽深地看著她。
“你等一下啊,醒酒湯馬上就煮好。”梁信兒說著,就又埋頭煮湯了。
“我爸說了,讓你明天去醫院檢查身體。”忽然,男人說道。
梁信兒轉過頭來,望著他:“檢查身體?我又沒病,為什麼要去檢查身體?”
男人麵無表情:“檢查不孕不育。”
梁信兒驚詫:“為什麼突然要檢查這個?”
檢查什麼不孕不育啊。
這兩年來,他都沒有碰過她。就前不久,她過生日的前一天晚上的那一次,他倆做過。可第二天她就吃避/孕/藥了。後來他就沒有再碰過她。她怎麼可能有孕嘛。
顧瀾風踉蹌著步子走到她身旁。伸手撐著台麵看著她:“你不想去做檢查?”
梁信兒看他一眼,實話道:“不想。”
顧瀾風冷笑了下。幽幽道:“聽說那個醫生,還能幫你檢查出,你是不是清白之身。”
聽到這話,梁信兒驀地看向他,滿眼驚怔:“顧瀾風,你什麼意思?!”
“你不是一直跟我說,你是清白的嗎。怎麼,不敢去做檢查?”
梁信兒咬著牙齒,生氣地看著他。這混蛋,居然讓她去看那種醫生。真的好羞辱。
男人凝視了她一會兒:“昨晚,你跟白錦澤究竟,如何?有沒有做安全/措施?事後你有沒有吃避/孕/藥?”
“我沒有!我是清白的!”梁信兒憤怒地吼道。
“清白的?怎麼證明?你怎麼拿你的清白來證明?”顧瀾風譏誚反詰,“清白,你有嗎?你的第一次還在嗎?”
“我……”
梁信兒憤怒地瞪著他,氣的胸口大大地起伏著。
她的第一次,已經在那一晚給你顧瀾風了。她的第一次,沒有了。現在,她還怎麼證明?
“顧瀾風,你混蛋!”
這王八蛋,喝多了,把他對她做過的事情都忘了。或者,他就是故意說這些話來羞辱她的。
梁信兒罵完,就氣呼呼地走了。
這樣的混蛋,還給他煮什麼醒酒湯,給他煮毒湯還差不多。
梁信兒走了,顧瀾風就轉身靠在台子上,茫然地看著廚房,苦澀地笑了。
她剛剛那個表情,已經說明她第一次,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