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信兒驚怒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而這時,他二人聽到響動,就分開來,轉臉望著她。
梁信兒走過去,狠狠的一巴掌甩在薑誠臉上。大罵道:“渣男!以後,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罵完,她氣憤憤地轉身走了。
身後薑誠捂著發疼的臉頰,委屈巴巴地問莫翎:“你們女人分手的時候,是不是一定要打男人一個耳光才滿意啊?”
莫翎笑道:“難道你不該打嗎?不過你們分手了就好。以後,你薑誠就是我得了。”
梁信兒走得飛快,卻還是聽到了他倆這話。她便又加速跑起來。又一徑跑到了甲板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海上空氣。
她越發覺得自己真的好愚蠢,竟還打算著,在這郵輪上將自己獻給他薑誠。
“為了那樣一個男人,不值得。”顧瀾風跟過來,說道。
梁信兒看看他。剛才她太激憤了,就把他忘了。
“不好意思啊,顧先生。我現在心情不是很好,可能沒辦法請你喝酒了。下次吧,下次我再請你。”
雖然那個渣男不值得她傷心難過。但突然遇到這種事,還是有影響到她心情。
“沒關係。心情不好,更要喝一杯。”
顧瀾風說著,大手伸過來,一下握住她的手,拉著她就走。
梁信兒驚訝了。看著她那被牽著的手,怎麼回事,這,這就牽上手了?
而且她好像並不討厭他握她的手。
奇怪,薑誠要牽她手的時候,她都很有些不自在的。怎麼……
梁信兒詫然望了望顧瀾風,這男人的側臉真的好看極了。難道就因為他長的極好看,她就不討厭他?
梁信兒這麼一詫一詫的,就沒有甩開他的手。就被他一路牽手,牽到了酒吧。
隨即,點了酒,她就喝了起來。
一杯一杯地喝下去。很快,她就醉了。
她醉了之後,話特彆多。就拉著顧瀾風不停地說,不停地說,不停地說。
顧瀾風見她醉得很可以,就俯身將她攔腰抱起來,往他的艙房走去。
在顧瀾風懷裡,梁信兒還是不安生。醉醺醺地跟顧瀾風說:“你知道嗎?我可是很能喝的。”
顧瀾風哼了一聲。回想過往,她好像並不很能喝酒。
梁信兒又道:“我沒醉,我還能喝。顧先生,我們再去喝酒好不好?”
又睜眼看了看顧瀾風,就咯咯地笑起來:“顧先生,我之前真的沒有喝醉過。
“因為我一個人,我不敢喝醉。
“我爸爸跟我說了,女孩子一個人在外麵,不能喝醉酒。要注意保護好自己。嗬嗬嗬……可是今天,我,我好像喝多了。
“很奇怪,為什麼我感覺,在你麵前可以放心地做任何事情呢?
“顧先生……
梁信兒說著,又醉眼朦朧地瞅了瞅顧瀾風:“你耳朵紅紅的。我好想咬一口。”
她說完,摟著他脖子,湊過去,一口咬住他耳朵。
這久違的咬吻,讓顧瀾風渾身急遽地酥顫起來。
“……嗯!”
顧瀾風悶哼一聲,眉目皺起來。咬牙道:“死丫頭,那是我的耳朵,不是豬耳朵。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