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信兒驚呆了。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要命的主。
她原本隻是想嚇唬他,警告他,並不是真的要紮他。這下,她被他握著手刺他自己,她就趕緊收手。
可是男人的力道很大。她就看見那刀尖已經戳到他衣服裡去了。她嚇得趕緊把手一鬆。刀子“哐當”一下落在地上。
她也一把推開顧瀾風,罵了句:“瘋子!”便急急轉身,落荒而逃了。
顧瀾風看著她這逃走的狼狽小身影,笑了笑:“都沒這個膽,就彆學人家拿刀子。”
梁信兒跑出來,慌慌張張地攔了輛計程車,鑽進去就讓司機趕緊開走。
在車上,她就不斷地回憶剛才的畫麵。她那刀子應該沒有紮傷他吧?可是,他襯衣都陷進去了,應該是紮破了吧?
太匆忙了,也沒有看清楚。
不是心疼那家夥被紮傷,實在是她從來沒有拿過刀子傷過人。就感到有些害怕。
梁信兒惴惴不安地回到了公司。一下午,就在等著有沒有警察過來問詢她筆錄。
還好,直到下班,也沒有警察登門。她心裡就放輕鬆了些。想必她沒有紮傷他了。
晚上回家,她給薑誠打電話,問他的傷有沒有好點。又閒聊了幾句,就掛斷電話了。
隨即,她又給葉子衡打電話,問那個顧先生有沒有再找薑誠的麻煩。
葉子衡說暫時還沒有。就不知道以後怎麼樣了。還問她有沒有去見顧先生?
梁信兒心虛啊。她去見了。還一個話不投機就虛紮了人家一刀。
她怕他知道了會告訴薑誠。會擔心。就說:“沒有。我等找個時間,再去跟那姓顧的好好談談。”
“那,你儘快去跟那個顧先生好好談談吧。我怕時間拖久了,那個顧先生又來找誠哥的麻煩,就不好了。”
“嗯,我知道了。”
梁信兒掛斷電話,就眉目深重地凝起來。
她今天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希望那個顧混蛋有點自知之明。否則,把她逼急了,她真有可能一刀紮進他心臟。
現在,她就再多觀察幾天看看。
……
第二天,天空下起了雨。
梁信兒正常去公司上班。
到了下午,梁信兒就接到葉子衡的電話,說薑誠病倒了,在醫院,讓她快點過去。
梁信兒嚇壞了。怎麼好端端的,突然就病倒了?
她趕緊收拾了一下,即刻趕往醫院。
是家私立的小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