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的鞭痕最多,白池擦了好久藥瓶裡的藥就剩一點點了,然而
白池將目光移到白儲溫的下半身。
那條褲子下麵怕是也有好幾條嚴重的鞭痕,白池伸出手就要拽白儲溫的褲子。
然而白儲溫卻是死死的拽住褲子邊緣,滿臉的驚恐。
“我給你上藥,乖乖的昂!”白池揉了揉白儲溫的頭,伸手又要去脫白儲溫的褲子。
“不”白儲溫滿臉寫著抗拒,雙手死死的拽著褲子。
第一次聽到白儲溫說話,白池有幾秒鐘的愣神。
但是過後就是開心,“你說話啦?再說兩句我聽聽。”
白儲溫的聲音並不難聽。
帶著長時間不說話的沙啞,但是依舊很有少年的音色。
要形容的話——就是很“乖”。
見少年死死的拽著褲子,白池還是不死心的將手又伸向白儲溫的褲子。
白儲溫雙手還是死死的拽著不肯放手,那雙眼睛裡似乎還蓄了淚水。
白池頓時有一種欺負小孩的錯覺,趕忙停下自己的行為。
麵前的白儲溫隻是死死的咬著下唇。
【宿主收手吧,你現在的行為和莫文勝如出一轍。】
白池聽到係統說了這句話,才想起莫文勝的癖好,手上的動作趕緊停下。
“你可千萬彆想多了,我不是那種人,我隻是想幫你上藥”
白池感覺自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臉色泛紅,急中生智般給白儲溫掖褲腳。
期間手裡的藥瓶都掉了好幾次,總算手忙腳亂的上好了藥。
隻是他沒有聽到這個小小的身體發出聲若蚊蠅的聲音:“臟”
鬨劇結束,白池的臉也慢慢的降下了溫。
麵前的少年溫順的趴在自己懷裡,四周的霧氣更大了。
燭火似乎是因為水蒸氣劈裡啪啦的響著。
擔心一會兒水蒸氣把牆壁的火把弄滅了。
白池趕忙拿過一旁的碗放在白儲溫的麵前,“吃點吧。”
白儲溫聽話的拿過碗,小心翼翼地吃著麵前的食物,沒一會兒,腮幫子又塞得滿滿的。
白池臉上掛著笑,就像一個慈祥的老父親。
吃飽喝足之後,白池外衫已經有些濕了。
擔心白儲溫的傷口惡化。
解開中衣的帶子,將小小身體圈進自己懷裡。
“霧大,在我懷裡躲躲”
白儲溫將頭埋在白池的胸口,手蜷縮在胸前。
草垛上的衣服也扯過來蓋住身體。
白池就這樣抱著白儲溫小小的身體,另外一隻手輕柔地拍著背。
懷裡的人兒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緩慢悠長的呼吸灑在白池的胸口。
白池一夜未眠,就這樣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
想著莫文勝這般看的嚴,打消了他原來的計劃,隻能鋌而走險的去偷那封信了。
想著這些,時間也在飛快的流逝著。
——————
多年後的某天,一身黑色長衫的白儲溫,站在這個已經廢棄了很久的暗窖裡。
想到那個被霧氣迷了眼的淩晨。
自己就是在那個同樣瘦弱但是卻溫暖的臂彎裡,睡了這輩子最安心的一次覺。
那段時光,是刻在骨子裡任何人都無法代替的存在。
即使,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既然是你的錯,那就用未來的十年,二十年,來償還你犯下的錯吧。】
白儲溫嘴角勾起一抹滿是深味的笑,一個很好的想法在心底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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