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白池表情頓時變得不好意思和愧疚起來。
但是話雖然這樣說,白池卻並沒有解開“不許動”這個血蠱。
從剛剛試過的那兩個血蠱來看,如果白池說的是“不許動十分鐘”,那麼男主十分鐘之後就可以自動解開血蠱。
由此可見,隻要白池不說“可以動了”那麼白儲河就得一直保持這個動作。
白池又不是傻,不會真的說這句話的,萬一說了之後,白儲河衝過來直接將自己五花大綁,每天吊著自己的命,需要血的時候就來咬自己怎麼辦。
或者來個更簡單粗暴的,直接給自己舌頭拔了,讓自己不能下血蠱怎麼辦。
白池越想越後怕,必須得給自己留個後路。
“哎,其實這次去暗河,是我有意為之。”白池思索了一下,邊歎氣邊說道。
果然,在白池說完這句話之後,男主的眼睛忽的瞪大了一瞬。
一看男主上鉤了,白池走到男主身邊,將手搭在男主肩上。
語重心長又好似十分猶豫的說道,“我從12歲開始,就總是能夢到一些破碎又奇怪的畫麵。”
“那些畫麵詭異又怪誕,但是總是引導我去一些地方,完成一些任務,而其中,就包括要去這個地洞裡。”
“在我的夢中,那個莫文勝暗窖中的孩子,會為了躲避追殺,逃到這個叢林中。”
“在要進入山洞的時候,突然有一隻黑熊出現,將那孩子打成重傷。”
“從而錯失得到這個傀儡的機會。”
“為了讓阿溫不要錯過這個機緣,我打算自己去找,然後將找到的機緣給阿溫。”
白池心想著,阿溫反正和這個大男主是同一個人,他討好阿溫變相也是討好這個大男主嘛。
白池覺得自己的這波解釋簡直天衣無縫。
果然,在聽了白池的這番話之後,白儲河果然開始思索起來,隨後表情一怔。
“所以你不用擔心,既然你和阿溫長的一樣,那咱們就是一家人了,我當然也會像對待一家人一樣嗬護你。”
白池笑露八齒,一臉的人畜無害。
而白儲河也是勾起唇瓣,隻是這笑容深不可測,甚至帶著白池沒有看出的妒意。
“好,我相信你。”
白池暗暗的歎了一口氣,他賭對了。
果然此刻在蠱人身體裡麵的大男主也在懷疑,有人故意讓自己前世過的很慘。
自己所經曆的那些事都有人在故意為之。
更何況剛剛自己所說的事都是這個大男主前世親身經曆的,就不怕他不懷疑。
白池為自己扮豬吃虎這一計謀拍手叫好,雖然還是有點沒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