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知道的”白儲溫聲音沙啞宛若滄桑的老人。
白池聽到白儲溫的聲音時,被抓住的手指尖輕微的動了動。
“從我12歲那日被你救起時,我就認定要一直跟著你,哪怕,一切都是假的”白儲溫繼續說著,隻是話語猶如讀字,不帶任何感情。
“你教我讀書寫字,教我為人處世,教我打拳,也幫我教訓欺負我的人,那段時間,我是最開心的”
白儲溫越說,手裡的力道就越重,而此刻的係統也在不斷的警告著。
【宿主,黑化值在不斷上漲,宿主,攻略對象心碎值達到200,宿主】
白池瞳孔微微一滯,他實在是猜不透,白儲溫到底在想什麼。
又或者是,誰和他,說了什麼。
“當然了,你是我的弟弟,我肯定”白池忍著手臂上傳來的痛感,一字一句的說著。
可是,卻被白儲溫接下來的一句話打斷。
“弟弟?嗬嗬嗬哈哈哈哈哈”白儲溫忽的低聲喃喃著,隨後似乎是從胸口般發出了沉悶的笑聲。
“是你太天真,還是我太天真。”白儲溫微眯著眼睛,抬步往白池靠近,攥著白池的手也慢慢提高,白池往後退著。
兩人一直退到身後的梁柱上,白池的手被白儲溫高高舉起定在身後的柱子上。
而白儲溫則是微低著頭,深邃的眸子看著白池逃避的眼睛。
一字一句的說道:“是你先親的我的,是你先主動的如今,是要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還像以前那般兄友弟恭嗎?”
“那是意外。”白池將頭偏向一側,不與白儲溫對視。
白池以為白儲溫還會接著逼問自己,畢竟是不是意外,大家都心知肚明。
然而,白儲溫卻鬆開了白池的手,往後退了好幾步,拉開了自己與白池之間的距離。
看著後退了好幾步,眼裡翻滾著淚意的白儲溫,白池舉起的手臂慢慢地放下。
心裡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抽動著。
漲漲的,酸酸的,仿佛有什麼東西在攥著自己的心口。
讓自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也是在哥哥的眼裡,我與其他人沒有什麼區彆。”
“不管是彩兒,還是那個斷腿的瑉佩,亦或者是你撿回來的小寺,還是現在,你要許配的一個隻認識幾個月的人。”
“似乎所有人都能替代我的位置,我的存在,隻是你生命中一個微不足道的意外”
看著麵前又後退了一步的人,白池微張了嘴打算說些什麼。
腳下的步子也往前走了一步,但是還是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白池很清楚自己的性格,從很小的時候就清楚。
自從父親失蹤之後,家裡總會有數不清的黑社會上門催債,家裡能賣的賣了,能當的當了
母親為了照顧自己和隻有四歲的妹妹,背起了還債的重擔,無時無刻,就像一個發動機一樣,輪軸轉著。
這一切,白池都看在眼裡。
為了減輕母親的負擔,白池便挑起了家裡的重擔。
小到給妹妹刷牙洗臉掃地,大到在垃圾場為了一個瓶子被打的鼻青臉腫。
但是,隻要一家人還在一起,妹妹在健康成長,白池就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然而上天似乎總是愛開玩笑,在白池14歲的時候,母親得了胃癌。
一夜之間,什麼都變了,母親強撐著身體依舊繼續做工賺錢,黑社會隔三差五的就要上門討債
為了快速賺到錢,什麼臟活累活,隻要錢到位,白池都會去。
因為他知道,無論是年幼的妹妹,還是得了癌症的媽媽,都需要自己的照顧,都需要錢
他是長子,是男人,是三口之家最不能倒下的。
所以在看到白儲溫的時候,白池會覺得他像曾經被父親關押訓練的自己。
在看到彩兒的時候,會覺得彩兒像被自己保護著的妹妹,不應該見到這個肮臟的世界。
看到雙腿殘疾的瑉佩,會覺得11歲的孩子沒有腿該如何生活,如果沒有幫助他,那麼自己又和那些害他的人有什麼區彆
自己做的這些,難道是錯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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