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教學樓子衿就要跳下去,雁笙寧卻不放手,說:“做戲做全套,既然說我不累那就要背你上去。”
子衿嚇到了:“我去,你瘋了吧?背著我上五樓,就算你不怕累我也怕摔啊!”
雁笙寧卻顛了一下背上的子衿,嚇得他趕緊摟緊了雁笙寧的脖子。
雁笙寧嘴角微翹:“那就試試看,看看摔不摔得死你!”
說完雁笙寧就跨步邁上台階,子衿在他背上嚇得半死,“啊啊啊”的慘叫聲響徹樓道。
趁著轉角的時候,子衿急忙扳住欄杆,喊道:“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嗚嗚嗚嗚……我真的怕摔!你放過我吧!”
子衿是真的害怕,雁笙寧便也不再嚇他,把他放了下來,還好心提醒道:“你得瘸著一條腿走路,要不然被誰看見你活蹦亂跳又傳到老鐵的耳朵裡,你就完蛋了。”
子衿驀然回頭,問道:“為什麼不是我們一起完蛋呢?”
雁笙寧:“我可以說我被你騙了,他一定會相信我的。”
子衿:……黑,真他爹黑!
子衿隻能一瘸一拐地慢步走上台階,雁笙寧在前麵有些不耐煩,開口催促道:“你能不能走快點?早讀已經開始了。”
子衿抬起頭一臉無辜地說:“走快了露餡了怎麼辦?我可不想到時候連累你。”
看著子衿臉上寫著的“不服就來揍我啊”的表情,雁笙寧舉起手,“啪”地按在了他頭上,子衿頭發都被他壓趴下了。
隻是不輕不重地壓在頭上,所以並不疼,隻是象征意義地懲罰。
子衿睜大烏黑的眼睛看著雁笙寧,滿臉寫著“來乾我啊!”
雁笙寧受不了了,隻能略為惱火地說:“那你自己慢慢走吧!我不等你了。”
說完就真的撇下子衿自己上樓了。
子衿:“啊這!你等等我啊!”說完快步跟了上去。
等到回到教室的時候秒變瘸子,一拐一拐地回到座位,加減老師看到了,立馬過來扶住他,眯起小眼問道:“這是怎麼啦?你腳怎麼啦?”
子衿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哭訴道:“掃地的時候,不小心扭到了。”
加減老師眼睛眯得更厲害了:“啊?那疼嗎?去校醫院看看吧!”
子衿連忙擺手:“已經去過了已經去過了,醫生說沒啥事兒。”
加減老師這才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快回去坐著。”
說完加減老師扶著他回到了座位,還不忘叮囑旁邊的兔牙多照顧著點子衿。
加減老師一走開,坐在子衿左手邊的柳湘湘就忍不住湊過來了:“不是!你腳啥時候傷的?不是就衣服濕了嗎?”
子衿滿臉賤笑:“這個你可就不知道了,反正就是在去雁笙寧宿舍的路上,這樣那樣,然後就崴腳了。”
柳湘湘一臉難以言喻的表情:“這樣那樣?到底咋樣啊?你這個人沒譜但是雁笙寧不可能跟你瞎鬨啊!”
兔牙也湊過來了,不過問的卻是:“你怎麼穿著我們初中的時候的校服?”
柳湘湘:“哈!他摔咱清潔區那個水池子裡麵去了,外套濕了,這衣服雁笙寧給你穿的?”
子衿點點頭,柳湘湘接著問:“所以你腳怎麼崴的?”
子衿笑著擺擺手:“唉!天機不可泄露,告訴你了也沒用!讀書讀書!”說完就拿出一本英語書開始唱日語歌了。
這時加減老師剛好巡完一圈回到講台,柳湘湘也隻好埋頭讀書,懶得問他了,兔牙打量了一下子衿的另類校服也開始埋頭大聲讀書。
就這樣子衿裝瘸了一天,本來沒什麼不好的,大家都很照顧他。
兔牙忙前忙後給他打水扶他上廁所,替他去辦公室拿物理作業,子佩中午給他打飯,柳湘湘也縱容他嘴賤不敢隨便錘他了。
不好的地方,那就是上體育課的時候隻能坐在一邊看著。
雁笙寧不喜歡運動,坐在一邊寫作業,子衿便靠在他身上閉目養神,邊睡還不忘埋怨幾句:“都怪你想出的破借口,害得我現在都不能去打球了。”
雁笙寧的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是你要爬我背的,你怎麼不怪你自己?”
子衿無賴地扭了扭腦袋:“我怎麼可能怪我自己呢?我愛我自己還來不及呢!”
雁笙寧:“……你是我見過的最自戀的人,沒有之一。”
子衿笑了起來,腦袋靠在雁笙寧的肩膀上一抖一抖的。
雁笙寧伸手去推他的腦袋,假裝要把他推下去。
子衿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腦袋被從肩膀上推下去後他就直接躺雁笙寧腿上了。
雁笙寧瞬間坐直,子衿像個狗皮膏藥一樣推也推不開。
雁笙寧坐也不是,走也不是,手放下也不行,老是舉著又累,乾脆把子衿的臉當墊板放作業在上麵寫。
臉被猝不及防一蓋,子衿破口大罵:“啊!雁笙寧你個王八蛋!”
晚上放學,子衿最終還是沒憋住,在回家的路上跟子佩自爆了。
子佩:“哼!你是不是真瘸我看不出來?早就看出來你是裝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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