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班群裡都在討論一千塊錢獎金的事情。
這一千塊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一班總共五十個人,平均下來隻能一人二十塊錢。
最後還是加減老師提議把這些錢留到期末給大家買獎品。加減老師開口了大家當然也就沒什麼異議了。
第二天一早,子衿和子佩踩著自行車來到了雁笙寧的彆墅大門前,車筐裡裝著小鏟子,剪子什麼的除草工具,紅色塑料袋裡麵不知道裝著什麼,背包裡也是一捆一捆的,不知道什麼植物的枝條。
雁笙寧沒想到他們會來那麼早,畢竟周末了,子衿怎麼也得睡到十點多才起床才對。
當他們兩個騎著自行車到了他家大門的時候,雁笙寧雖然喜出望外,但是臉上還是表現得很平靜。
趙姨則一臉熱情地問他倆:“吃沒吃早餐啊?口渴嗎?要不要吃點心啊?我剛做好的!”
雙子十分禮貌地拒絕道:“謝謝阿姨!我們吃了早餐了,不用了。”
子衿和子佩也不磨蹭,停好車後就戴起手套,抄起工具就開乾。從小到大沒乾過這種活的雁笙寧也拿著鏟子在一旁幫忙,雖然沒有子衿和子佩那麼熟練,但是也是十分賣力的。
趙姨本來以為子衿和子佩是來找雁笙寧玩的,想著自家的獨孤少爺終於有朋友了,興高采烈地準備了茶水和點心要拿給子衿和子佩吃,轉頭卻發現三人在外麵吭哧吭哧地鏟野草呢!
趙姨急忙讓他們停下:“誒呀!你們這些小孩在乾什麼啊?這些事讓物業的人來乾就可以了嘛!快出來快出來,臟死了。”
子衿拔掉了一棵野草扔到一邊,笑著跟趙姨說:“不是什麼大工程,我們可以的。我就是喜歡乾這種事才來幫雁笙寧的,一點也不臟。”
雁笙寧也開口道:“我想自己在花園裡種點東西,趙姨你不用管了。”
捧著點心的趙姨一時無語,隻能放下吃的,擼起袖子跟三個孩子一起乾了起來。
四個人勤勤懇懇乾了一上午,把屋前屋後的雜草都鏟掉了。
在鏟的過程中,根據雜草的和人工草皮的分布情況和長勢,子衿大概摸清了在荒廢之前,這院子裡花草的分布情況。
甚至還發現了一些被遺忘的頑強花卉,他們在強勢的雜草的圍攻下存活了下來,真是神奇。
乾完這些的時候已經是大中午了,個個滿頭大汗,子衿直接累癱,半躺在鬆軟的沙發上一動不動。
子佩則喝著趙姨遞來的熱茶,雁笙寧拿毛巾擦著汗,趙姨則喝了口茶後又忙活著給這幫孩子做飯。
子衿癱了一會兒後就到廚房裡幫趙姨做飯了,趙姨本來以為子衿跟彆的城裡的孩子一樣,被家長寵著慣著,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少爺,所以當看到子衿熟練地切著菜的時候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子衿則調侃道:“哈哈!不是誰都像你家笙寧小少爺一樣啥也不會乾的。待會兒我給阿姨露兩手,我做飯可好吃了。”
趙姨則連忙擺手道:“不行,你是客人,應該我來招待你的,這些事我來乾就好,你去外麵坐著吃點心。”
子衿依舊沒停下手裡的活:“阿姨怎麼那麼客氣?你這麼客氣搞得我待會兒都不敢隨便吃了。”
趙姨被子衿繞進去了,笑著說:“不客氣不客氣,待會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放開吃,以後也要經常來玩啊!笙寧他以前都從來不帶同學來家裡玩的。你們以後有空就經常來,跟他說說話,我看他老是一個人悶在房間裡,就怕悶出什麼毛病來。”
子衿點點頭:“嗯!他在學校也老是悶頭學習,可不愛跟彆人說話了,當然除了我,哈哈哈哈哈……”
趙姨無奈地歎了口氣:“唉!他媽媽走得早,他爸爸之前一直把他一個人留在s市,但是初中了又要把他接到b市,但他死活不肯,就一直拖著。”
“現在隻有我在照顧著他,雖然他把我當親人長輩來看,可是有什麼事都是一個人悶在心裡,什麼也不肯跟我說,我也不能幫得了他什麼。唉!他要是願意跟你說話,你就陪他多聊聊,讓他開心一點。”
子衿:“嗯!他就是悶油瓶子,啥事不逼他他都不說的,平時在學校我跟他說話,就我一直在說,他要麼不說話,要麼就一直‘嗯嗯嗯,哦哦哦,嗬嗬嗬’,搞得剛開學的時候我以為他很討厭我呢!”
“不過現在我發現他就是慢熱了點,像個刺蝟一樣,背部全是刺,肚皮卻是軟軟的,彆人一靠近他他就把刺亮出來,但是熟了之後就可以隨便摸他的肚皮了,本質上還是一個很好的孩子的。”
趙姨被子衿的話逗笑了,覺得這孩子說話真有趣。
兩人一邊做飯一邊聊,子衿最後做了兩個家常菜,一個西紅柿炒雞蛋,一個栗子燜雞。
開飯的時候子衿親手夾了一塊雞肉給趙姨,趙姨受寵若驚,滿臉笑容地看著子衿,隨後認真品嘗了一下,不斷地點頭稱讚道:“好吃好吃,這個年紀就有這手藝了,是跟爸爸還是跟媽媽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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