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背靠背夾籃球,本來子衿想和兔牙搭檔來著,雁笙寧半路殺出,因為沒人能和他配合得好,應該是沒人敢和他做搭檔,顧晨隻能生生把子衿和兔牙拆散了,以兔牙身高跟子衿不配為由,讓子衿去找雁笙寧合作。
雁笙寧和彆人搭檔的時候又冷漠又拽,本來因為沒有人願意跟他搭檔,顧晨打算舍己為人親自和雁笙寧搭的。
但是在看到他那臉上寫著的“莫挨老子,滾一邊去”的大字後,顧晨果斷的拆散了本來恩恩愛愛手挽手模擬夾球的子衿和兔牙。
當時子衿就跳腳了:“憑什麼啊?入選名單是你寫的,你自己選的他你自己搞定!顧晨你得學會獨立行走,不要老是找你爹我!我很忙的!”
顧晨死死摟著子衿不讓他走,一臉為難地解釋道:“我也沒辦法啊!每個人至少參加三個才能保證每個項目都夠人,咱班沒一個願意多報的,他就報了三個,把他踢了就不夠人了。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委屈你了,下一次我一定自己上!爹!!!就當我求你了爹,除了你沒人能鎮得住他了!”
子衿仰天長嘯,生無可戀地感慨道:“我上輩子真是欠你們兩個的了!”
其三,跳繩。
鑒於雁笙寧多次踩繩,顧晨把他發配去搖繩了。
但是搖繩雁笙寧一樣的不合格,時快時慢,時緊時鬆,對麵另一位搖繩的同學完全跟不上他的節奏,差點崩潰。
而中間跳繩的同樣崩潰,五分鐘下來隻跳了不到十個完整的,一直就是起跳踩繩,起跳踩繩,起跳打頭,起跳打頭……
當顧晨生無可戀地站在子衿麵前的時候,子衿比他還要生無可戀。
“你說過的!你說過再有這樣的就自己上的!你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子衿幾乎是聲淚俱下地控訴了。
顧晨抓住子衿的手,幾乎要給他跪下了:“我也想啊!可是我沒參加這個項目啊!爹啊!我知道你很委屈,也很辛苦,但是你先彆委屈,也先彆辛苦,現在真的除了你沒有人可以做到了。爹!我們都會記得你的無私奉獻精神的,謝謝!真的謝謝!我們偉大的爹!”
子衿用力掰開顧晨的手,可惜力氣沒有他大,幾乎是紋絲不動:“彆!彆謝!我謝謝你才對,我待會都要謝你全家了!你才是我的爹!為什麼是我?為什麼總是我?口口聲聲叫’爹’,你們就是這樣對你們的爹的!要不我退出這個項目讓你進來吧!這樣你就可以上了。”
但是顧晨還是拉著子衿的手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因為好幾個女生說他們那幾天親戚要來,不方便,所以目前我參加了十個項目了。我時間真的分配不了那麼多了,而且我也有個人項目。所以,爹啊,事後你要什麼補償都行,現在幫幫我,幫幫咱班好不好?”
雖然心裡極其不願意,但是在顧晨的軟磨硬泡之下,子衿還是心軟了。
看著在一旁一臉無辜,假裝看東看西,實則偷瞄子衿和顧晨交談的雁笙寧,子衿恨得牙癢癢,走過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削了他一頓……
其實就是裝模作樣的削了一下雁笙寧的頭發,再惡狠狠地瞪他一眼:“你咋我參加啥你參加啥呢?你可真會選啊!你小子沒點主見是吧?我也是你爹是吧?”
雁笙寧聳聳肩,一臉無所謂地道:“可能我跟你八字犯衝吧!而且你憑什麼說我跟你,就不能是你跟我嗎?你咋我參加啥你參加啥呢?你小子沒點主見是吧?我也是你爹是吧?”
子衿捶胸頓足:“你!不行,我真的要被你們氣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雁笙寧突然斜嘴一笑,一把摟過子衿的脖子,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彆嗷了,快練吧!”
連軸轉了這幾周之後,子衿成功病倒了。
離校運會暨文化藝術晚會還有三天,子衿發起了燒。
子佩坐在子衿前麵位置,看著他老成的吃藥動作,想起了小時候姥爺吃藥的場景。
很小的時候,她和子衿都不知道姥爺吃的那些瓶瓶罐罐裡裝的是什麼,圓圓的以為是糖,就撒嬌也要吃,姥爺當然拒絕了他們兩個小豆丁了。
但是子佩不死心,趁著姥爺不在家,姥姥在做飯,搬著凳子踩上去打開了放藥的櫃子,把裡麵的每一種藥都喂了一顆給子衿,讓他嘗嘗哪一種是甜的。
子衿也是蠢得可以,子佩讓他嘗他就嘗,最後苦得吱哇亂叫去問姥姥要水喝,然後姥姥被他嚇得急忙把姥爺叫了回來,把這兩個小祖宗一起打包送去了醫院。
好在子衿還沒蠢到家,吃出來是苦的就都沒咽下去,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子衿吃完藥就趴桌子上了,子佩摸了摸他的額頭,忍不住吐槽道:“你咋回事啊?已經是入秋以來的第三次了,我都沒燒了,你還燒!”
子衿把藥咽下去,無精打采地道:“我哪知道啊?感覺上了高中後咱倆的魔咒已經被解除了。看我期中考試比你高多少?”
這個魔咒來由是他倆小學時候一次期中考試,子佩考得比子衿高很多,姥姥獎了子佩一塊錢硬幣,獎了子衿五毛錢硬幣,他倆便下樓去買雪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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