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則雙手左右搖擺,前前後後地跟著大夥兒的節奏蹦著。旁邊的藍穡看著他那行屍走肉的樣子,搖搖頭道:“你今天應該s僵屍而不是飄啊飄的。”
由於音樂聲太大加上現場太過喧嘩,子衿沒聽清他說啥,大喊道:“你說啥?我沒聽清楚!”
藍穡翻了個白眼:“沒!沒事兒!”
子衿:“啥?啥事兒?”
藍穡對著子衿的耳朵大喊:“你舌頭掉了!”
子衿皺了皺眉頭,把自己的舌頭吐了出來,說:“沒掉啊!”
藍穡:“……下巴上的,掉了!”
子衿一摸下巴,貼上麵的彩帶果然不見了,一看地上,好家夥,被自己踩了好幾腳。子衿急忙把“舌頭”撿了起來,拍了拍上麵的灰塵,重新貼回下巴上了。
藍穡笑著搖了搖頭,一把拉著子衿衝到了舞台中間。
子衿轉身就要逃,卻被藍穡死死拉住:“你不是會跳的嗎?彆跑啊!”
圍觀群眾見有勇士跑了上去,立刻十分給力地歡呼鼓掌。主持人也十分熱情地來到兩人身邊拉著子衿,邊跳邊鼓勵他道:“不用害羞嘛!大家一起跳啊!”
藍穡十分上道地跳了起來,邊跳還邊給子衿使眼色,說:“我記得你宅舞跳的挺好的,是得了琪琪真傳的,你就跳一下嘛!”
見被幾人團團圍住,子衿無奈隻能認真跳了起來,底下的人一看是兩個男生,還跳的很不錯,瞬間歡呼了起來。
子衿生病之後壓抑了很久,再次回到這種氛圍中來,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跳的更起勁兒了,而且這歌一首接著一首,他們四個居然跳了一個上午。
結束後子衿精疲力儘地癱坐在草地上,半個身子靠在了子佩的身上,琪琪拉來一個行李箱,打開後從裡麵掏出一堆吃的投喂雙子。
而藍穡屁顛屁顛地拿來四根冰棍遞給了大家:“來,冬天也要吃冰棍,炫一根。”
子衿就著冰棍吃著薯片,子佩拍了幾張幾人的合影發了一通朋友圈和空間。
琪琪裹著一張毯子哆哆嗦嗦地咬著冰棍,隻有藍穡無比享受,摸著自己身上的羊毛無比愜意。
子佩拍了拍藍穡的“小羊”人偶服,捏了捏上麵的毛,說道:“要是帶剪刀來了就好了,把你身上的毛都剪下來。”
藍穡張開雙手十分真誠地道:“小佩你冷了嗎?要不要抱抱暖暖?”
子佩嫌棄地拍了拍藍穡肚子上鼓囊囊的軟毛:“你還是去抱子衿吧!他快成凍死鬼了。”
藍穡立馬站了起來,小跑到子衿的身邊,卻發現他居然靠著子佩睡著了,手裡的冰棍都還沒吃完呢,欲掉不掉地握在手裡。
藍穡:“這……他怎麼就睡著了?這樣都能睡著,他昨晚是不是通宵打遊戲了他?”
子佩側了一下頭看向子衿,說:“可能就是累了。”
琪琪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過來,蹲在子衿的身側,把披散在他臉旁的假發撥了開來,輕聲問道:“那麼容易就累了嗎?以前連著跳一上午的舞都不會累的。是因為那個病的原因嗎?”
藍穡:“白血病是吧?唉!當初他跟我說沒什麼影響呢!騙人!憔悴得像鬼一樣。”
琪琪捧著子衿的臉花癡道:“好美!”
藍穡:“美啥啊?白得像個鬼一樣!”
琪琪:“像鬼一樣也很美,這個咬唇妝也好美!”
子佩:“哈!我化的!”
琪琪伸手把子衿的“舌頭”一把扯了下來,扯的時候那個膠帶“嘶”地一聲,把琪琪嚇個半死,還以為會把子衿弄醒呢,結果人家雷打不動,睡得死死的。
琪琪把彩帶卷在手上,然後把自己披著的毛毯蓋到了子衿身上,心疼道:“我惹人憐的嬌弱美人啊!”蓋完還拿指節順著子衿的鼻梁滑下,仿佛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子佩十分不合時宜地說了一句:“你家美人已經名花有主啦!”
琪琪一聽頓時暴躁:“什麼?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有我可愛嗎?”
子佩:“就前段時間,剛放寒假的時候,不過其實也就是有點好感而已,還不算對象來,她也是一個小蘿莉,當然沒有我們琪琪可愛啦!”
“哼!那還差不多,我就知道他眼光差,要不然怎麼一直看不上我呢?!”琪琪哼聲道。
藍穡:“我c,這都第幾個了?他換對象比我換內褲都勤啊!當初我自學算命的時候,給他算卦說他是渣男體質,他還死活說我學術不精,誤人子弟,哼!我看我算得挺準的。”
琪琪:“人家才不是渣男呢!隻是沒有遇到合適的好不好?他要是渣男早就把你忘了。”
藍穡:“我c!!!他忘不掉我?他跟你說過他暗戀我?不不是吧?!?!我是直的!子佩,我這輩子隻喜歡過你!”
琪琪:“……什麼呀?!!我的意思是渣男大多薄情寡義,不單單是對女朋友,對普通朋友也一樣,負心薄幸,這種人對朋友也是很不厚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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