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回家後,雁笙寧給陽台的那盆小月季澆水。
其實他也不知道它是玫瑰還是月季,它們太過相像,雁笙寧仔細查了資料也沒搞清楚現在這段小木棍到底是玫瑰還是月季。
鑒於之前子衿在他家種的月季比較多,就暫時把它當月季了。
小枝條抽出了兩個新芽,雖然還比較小,卻蘊含著巨大的生機。
雁笙寧看到它,死氣沉沉的心都會活躍一點,小心翼翼地給它澆水鬆土。
想起今天下午繪畫課上,子衿坐在他旁邊看著他的樣子,雁笙寧心裡有些小得意。
他不知道子衿要乾嘛,一直盯著自己看又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
但是就是子衿看著他的這個舉動都讓他忍不住的心發顫,在腦中想子衿是不是還是在意他的?
手指撥弄了兩下嫩芽,雁笙寧不屑地說:“我才不是因為你才澆水的,隻是覺得這植物死了可惜。”
樓下花園裡,張芸音種的鬱金香已經長得很高了,密密麻麻的一大片,一點美感都沒有,像一片巨型韭菜一樣。
要是子衿種的花沒有被全部拔掉,它們應該會構成一幅美麗的畫卷,每個季節都有相應的花開,花園裡永不寂靜。
隻可惜,現在滿園春色隻剩下一枝不知道能活多久的小小枝條了。
雙子家,子媽把子衿拉到秤上,看著上麵穩定後的數字,搖了搖頭:“寶貝啊!你要是再不好好吃飯我就要灌你了。”
子佩湊過來看了一眼上麵的數字:“好家夥!八十七斤!比我還輕,你是要升仙了嗎?”
子衿:“額,可能我在長身體,所以瘦點很正常。”
子媽把子衿拉到一邊量身高,子佩踮起腳尖看了看,說:“一米八多一點點,不夠一米八一。”
子媽眯起了眼睛:“就長高了零點幾幾?不對啊!你現在才剛剛十五,按照男孩子的生長發育規律來說應該還會長的啊!你連你爸爸都還沒超過來,怎麼就不長了呢?”
子佩再次踮起腳尖看尺子上的刻度:“的確不夠一米八一,身高沒變,體重卻下去了,嘖嘖嘖!你是不是早衰了啊?”
子衿提起手就要捶她,子佩急忙躲開。
子媽一臉憂愁,姥姥在一邊安慰道:“可能就是那個病導致的。等小衿病好了就會長個兒了的。小衿要吃多點飯啊!就算沒胃口也要吃啊!這麼瘦弱可不行的。”
子衿乖巧點點頭,捏著子媽的肩膀讓她放鬆心情,但是子媽臉上沒有輕鬆多少,念叨著要給他買點營養品補補。
最近天氣有要轉涼的架勢,特怕冷的子衿已經開始穿外套了,彆人卻還是照舊一件校服短袖。
雖然在一眾短袖中他有點格格不入,但是現在病弱的他,比起風度更需要溫度。
由於下定決心要好好學習,加之和陸城武的打賭,他也開始寫習題了。
但是十道裡麵九道不會,看了答案還有三道不明白,子衿在七班眾多的學霸中選擇了問雁笙寧。
不為彆的,就為了套近乎。
可是雁笙寧卻打算和他冷戰到底,子衿一湊過來他就走,寧願上廁所躲著也不教他,可把子衿氣得夠嗆。
兔牙在一旁一臉期待地說道:“你可以先問我的,這樣雁笙寧就不能給你臉色看了。”
子衿搖搖頭:“兔牙,你不懂。”
兔牙睜大了眼睛:“我不懂什麼?這題我做了,我懂的,你問我吧!”
子衿靠在兔牙身上,歎了口氣:“唉!這不是題的問題,是心的問題,你會解心題嗎?”
兔牙一臉懵:“新題?這題不新啊!是好幾年前的高考題了。”
子衿差點喪失交流的欲望:“……算了!毀滅吧!你教我吧!這題到底怎麼弄?”
兔牙教完他剛好上課鈴響了,雁笙寧從外麵回來就看到靠在兔牙身上的子衿起身離開,目光瞬間冷了下來。
回到座位後也不課前讀書,而是略帶怒氣地對兔牙說:“你以後要教他去彆的地方教,不要在我的座位上。”
兔牙愣了愣,隨即為子衿說好話道:“雁笙寧你彆這樣,子衿他人真的很好的,你跟他有什麼矛盾說開就好,彆跟他鬨脾氣了。”
雁笙寧看著兔牙的眼神極其可怖。
兔牙懷疑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有些慌。
雁笙寧隨即冷冷說道:“我和他的事情,你管不著。”
兔牙實在是想不明白,雁笙寧到底是怎麼跟子衿結上梁子的。
以前雁笙寧在班上唯一的朋友就是子衿了,子衿躺他身上撒潑打滾他也縱著,子衿生病都是他在照顧。
現在子衿好不容易大病初愈回到學校才一周多,兩人咋就不共戴天了呢?
兔牙想不明白,雁笙寧也不打算解釋,兩人照常井水不犯河水,各自認真學習。
下午體育課,由於期中後又要舉行籃球賽,籃球小隊的人都在練習。
這是他們的最後一次的校級籃球賽了,到高三之後啥活動也輪不上他們,除了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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