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車後,子衿把沉甸甸的書包扔到一旁的座位上,和子媽說:“媽媽,我要請假,等到期中考試的時候再去。”
子媽皺著眉頭擔心地看著子衿,柔聲問道:“寶貝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子衿點點頭:“全身不得勁兒。”
子佩暖心提醒道:“可能是考前綜合征,揍一頓就好。”
子衿直接一個白眼賞給她,子媽也朝子佩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說話。
子媽依舊一臉溫柔:“行,正好醫生也說讓你在家裡呆著,考試不考試的不重要,你在家裡休息好了就行。”
子衿窩在後排虛弱地點點頭,子佩看了一眼他,也沒再說什麼。
回到家後子衿就開始低燒了,子媽也沒讓他去補課,給全家來了個全麵消毒後就沒有進去打擾他休息。
子衿躺在床上,手臂搭在眼睛上閉目養神了一會兒,然後突然想起來什麼,抬起手看了看手腕處,有些皮下出血,紅色一點一點的,看得子衿頭暈。
“這雁笙寧也太狠了,怎麼抓那麼大力?”子衿埋怨道。
拿起手機,給藍穡打了個視頻電話,正在吃飯的藍穡秒接。
藍穡:“喂!正吃飯呢!這時候打過來是想看吃播嗎?”
子衿難得捧場:“嗯!每次看你吃飯都覺得特香。”
藍穡擺好手機,笑道:“那行,看,這是一塊雞腿肉,燉得很軟了,很香。”
看著藍穡大口炫飯,子衿卻沒什麼胃口,悶悶不樂地說:“嗯!好吃你就多吃點。”
見子衿情緒不對,藍穡連忙停下來乾飯的腳步,湊近手機,看著他的臉問道:“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還是心裡不舒服?”
子衿病怏怏地答道:“都有。”
藍穡一臉八卦:“身體上的我無能為力了,說說心理上的。你怎麼了?誰傷害了你堅強的心靈?”
子衿一臉委屈:“那個學霸,他凶我,威脅我,還把我手抓出血了。”
說著他便把皮下出血的手腕遞到手機前給藍穡看,但是藍穡透過手機啥也看不清,隻能裝模作樣地點點頭:“哇,這麼猛嗎?我還以為是個文弱女生呢!沒想到是金剛芭比嗎?你疼不疼啊?”
子衿哭哭唧唧地點點頭:“疼!”
藍穡隔著手機給他吹了吹:“來,小藍哥哥給你吹吹就不疼了。誒媽呀!你咋那麼矯情了呢?”
看著對麵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藍穡,子衿瞬間變臉,一臉嫌棄地說:“跟你女神學的。”
藍穡拍掉身上的雞皮疙瘩:“你可彆汙蔑我家佩佩,她可比你堅強多了。”
子衿白眼翻上天:“嗬!你家佩佩吃飯挑食,吃藥不吞,最不矯情了。”
藍穡繼續為子佩狡辯:“可是人家是女生,怎麼都可愛!你個大男人還是不要這樣子,否則我會想揍你的。”
子衿嘴角一歪:“哼!祝全天下的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藍穡怒而拍桌:“我c!你好惡毒!”
子衿嘚瑟地晃著腦袋:“誰是舔狗誰著急!”
藍穡:“好你個北子衿!友儘!掛了!”
子衿連忙製止他:“彆!你敢掛我一個試試!你敢掛就彆再打給我!”
藍穡還真不敢:“童言無忌,我原諒你了!”
子衿:“……咱一開始要說啥來著?”
藍穡撓了撓頭:“額!你的學霸女友把你抓出血了。”
子衿一拍床墊:“對!他太過分了!雖然我也很過分,說他壞話,但是他怎麼可以對我動手呢?”
藍穡:“你也知道你很過分啊?你也不知道讓讓人家,真是的!都多大了,還跟小孩似的鬨著玩兒!感情也是隨便能玩兒的嗎?人家沒把你打死算你掙了的!”
子衿:“……你到底站哪邊的?”
藍穡:“正義的一邊。”
子衿:“……我怎麼就邪惡了?我為了他的前途忍痛分手,我也很慘的好不好?怎麼說我也是為了他好!你可以說我渣,但是你怎麼可以說我邪惡呢?”
藍穡笑了:“忍痛分手?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我沒說你邪惡呀!我隻是說我站在正義的一邊。”
子衿委屈極了:“分手的時候我也是很難過的好不好?我幾乎一夜沒睡給他做禮物。然後你還不站在我這一邊,我在你們心裡就真的那麼不堪嗎嗚嗚嗚……”
子衿猝不及防地哭了起來,梨花帶雨的,藍穡一下子懵了。
“咋說了句就哭了?不是說堅強的嗎?”
子衿抹了一把淚水,邊哭邊惡狠狠地說道:“要你管?誰說堅強的人不可以哭?”
藍穡認真思考了一下:“好像也對,但是吧……你為啥哭啊?”
藍穡定定地看著屏幕裡的子衿,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我c!你真哭的?救命!我錯了!我錯了!你彆真哭啊!啊!怎麼辦?要不你把眼淚收回去,然後再假哭吧!救命!”
藍穡瘋狂擦屏幕,想要擦掉子衿的眼淚,可惜抹了半天隻把屏幕上的灰塵抹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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