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扣在牆上的子衿毫無反抗之力,雁笙寧在他身後開始脫衣服,悉悉索索的聲音不斷傳來。
“你到底要乾嘛?我警告你彆太過分,要不然後果自負!”不好的預感在心中升起,子衿隻能虛張聲勢。
雁笙寧打開淋浴,水還是涼的,他卻直接站在底下:“彆害怕,在你還沒成年之前,我不會越過那條線的。”
此話一出,子衿直接從腳趾頭紅到了耳根:“你你你……你到底要乾嘛?要洗你一個人洗!我昨晚洗過了。”
水溫逐漸升高,雁笙寧伸出手,搭在了子衿瘦弱的肩膀上,把他勾進了懷裡:“想抱抱你,昨天你被彆的男人親了,我好難過,心都要碎了。”
子衿尬得腳趾扣地板,扣的嘎吱響,十分無語地說:“他就是做做樣子,親你個頭啊!他要是敢親我我第一個揍扁他。”
雁笙寧在他背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但是沒有很囂張,繼續裝可憐:“小衿,你好幸福,有家人朋友,可我隻有你。”
子衿:……這話怎麼一股綠茶味兒?
溫熱的水不斷地衝擊著兩人,子衿背對著雁笙寧,用胳膊肘頂了頂他的胸膛:“抱夠了嗎?抱夠了就撒手。”
“怎麼可能抱夠,一輩子都不夠。”雁笙寧將下巴放在了子衿的肩膀上,模樣倒是溫順。
水珠飛濺,打濕了兩人的頭發,溫熱的水汽不斷升騰,漸漸把浴室吞沒,模糊了視線。
子衿覺得呼吸越發困難,腦子有些缺氧,再次頂了頂雁笙寧的胸膛:“你到底要不要洗澡的?你這抱著我怎麼洗?要是不洗就出去。”
白色的水汽在浴室四處飄蕩,給雁笙寧的眼睛蒙上了一層霧,他抓著子衿的肩膀,讓他轉了個身,正對著自己。
“小衿,睜開眼睛。”雁笙寧的聲音近在咫尺。
子衿搖了搖頭:“我不,有什麼好看的?我才不稀罕你呢!”
雁笙寧重新把人摟進了懷裡,摁著他的背,緊貼自己胸膛:“不稀罕嗎?那為什麼不敢睜眼看我?你的臉好紅,心也跳的好快。”
子衿連忙狡辯:“這是被水燙的!不想看你是怕長針眼,而且也沒什麼好看的,不就是比我多了幾塊腹肌嘛!哼!”
雁笙寧把唇湊近他的臉,聲音有些低啞:“就看著我的臉都不敢嗎?你在害怕什麼?”
水汽氤氳,凝結在了子衿的睫毛上,宛若蝴蝶翅膀上的晶瑩露珠。
蝴蝶翅膀微顫,緩緩扇動,露出羞怯又故作無所謂的眼神,眼底的閃躲卻將其內心暴露無遺。
雁笙寧的神色有些疲倦,和往日有很大的不同,但是眼神一直停留在子衿的臉上,不改眉目間的深情。
兩人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呼吸都有些急促,子衿很想逃,卻使不上力氣,雁笙寧皺眉,似乎在隱忍,卻克製不住地往子衿唇邊湊。
距離越來越近,子衿瞥見雁笙寧下巴上掛了一滴水珠,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輕輕點掉了。
這一碰瞬間讓雁笙寧失控了,猶如火星落入乾枯了一年的稻草上,大火瞬間將理智焚毀。
他猛地吻了上去,不小心磕到了子衿的牙齒,可是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直接把人抱起摁在了牆上。
子衿驚得大叫起來:“喂!不是說不越線的嗎?”
雁笙寧呼吸異常急促,卻很快克製住了,一手抬起子衿的下巴,在他的唇上落下隱忍一吻後,連忙把人放下:“我不碰你,彆擔心!”
拿過掛在一旁的浴袍,劈頭蓋臉把子衿裹住,開門一把把人送了出去。
身後傳來快速的關門聲,子衿扯下蓋在頭上的浴袍,有點懵。
穿上衣服後,拉開窗簾看了眼窗外的雪景,子衿選擇了點外賣。
帶著滿身寒氣從浴室中出來,雁笙寧拉過子衿,給他擦頭。
子衿坐在床上,仰頭看著雁笙寧,扯了扯他的衣角:“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飛機票加上酒店的費用,超過一千了吧!”
毛巾摩擦著子衿鬆軟的頭發,一股清新的檸檬味傳來,雁笙寧直接倒了下去,把他壓在了身下。
“啊!起開!我要被你壓死了!”子衿用力推著雁笙寧的胸膛,可惜紋絲不動。
雁笙寧輕輕摟著他,聲音充滿了疲憊:“小衿,彆著急趕我走,讓我和你多待一會兒吧!”
說完,他緩緩閉上了眼睛,細細嗅著子衿身上的味道。
子衿把頭歪向一邊,艱難喘息:“那你去一邊待著,彆壓著我,我要死了。”
雁笙寧不為所動,隻是用臉蹭著他的脖子,繼續哀求:“你就讓我抱抱吧,你都讓那個姓藍的親了,我抱抱又怎麼了?”
子衿:“……他沒親!!!他就做做樣子的,你起開,我覺得你有點不對勁。”
成功翻身後,子衿倒反天罡,把雁笙寧壓在了身下。
不斷地壓低自己臉,眼看就要親上了,雁笙寧連忙閉上眼睛,耳朵迅速發熱。
可惜,沒有等來想要的吻,子衿隻是把額頭貼在了他的額頭上,皺著眉頭道:“你發燒了嗎?好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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