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開我!”女性族人眼神中滿是驚恐,對上壯年的男性族人,對方又經過好幾年的鍛煉,自然不是她能對付的了的。
“你不是說要去告訴你們隊長嗎?去啊,我看你現在怎麼去?”
樹根嘿嘿地笑著,突然感覺腳掌一痛,忍不住大叫一聲。
原來女性族人被從後麵抱住後,見掙脫無望,便找準時機,抬起右腿,狠狠地踩在了樹根的腳背上。
雖然有厚實的毛皮覆蓋,但這種疼痛還是讓他下意識地鬆開了懷裡的女性族人,女性族人正準備逃走,暴怒的樹根反應快了起來,立馬追了上去,扯住她的外套,將她身上包裹著的獸皮外套給一把扯下。
“啊!”
女性族人被這股力氣拉的往後倒去,坐在了地上,正準備呼救,豈料樹根上前就是一巴掌,直接打在女性族人的臉上,她隻感覺天旋地轉,腦袋裡都是暈乎乎的。
“哼哼,還想跑,你能跑的掉嗎?”
樹根見製住了這個女性,便又得意了起來,“彆說你們隊長了,就算是熊大熊二這些隊長過來,我也照打。”
女性族人還沒反應過來,隻覺得又一股大力傳來,她便立馬失去了意識。
將她打倒在地,樹根腦中全是憤怒,摸了摸自己潮濕的褲子,憤憤地站了起來,走到一旁,繼續尿了起來。
被他打倒在地的女性族人,此時已經昏迷了,不過樹根沒有管她,再轉過身準備提起褲子的時候,突然看到女性族人因為剛才的打鬥,身上的衣服被扯開了,露出一小片肌膚……
讓單身許久的樹根突然有了一個其他的想法。
“嘿嘿……”
……
“哎呀,族長你這……不是不帶悔棋的嗎?”
熊巫“嘖”了一下,無奈地看著熊洪將棋盤上的棋子又拿了回去,歎了一口氣,“族長你做這事……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麼不好的,再說了,我這又不是悔棋,剛剛你也看到了,要是我這樣走的話,不是白白給你吃掉我這個車了嗎?我可沒這麼傻,剛剛隻是手滑了一下。”
兩人在宗廟裡繼續下棋,部落集議快要開始了,這幾天熊洪和熊巫,以及圍牆裡各個隊長,都已經做好了相關的準備工作,隻要等其他村子的村長們到來,集議就能開始了。
故而這兩天,忙完一切的熊洪,總算找到了半天的時間,好好放鬆一下自己緊繃的神經。
“族長!出大事了!”
白茅一臉嚴肅,眼神中還帶著一絲驚慌。
“臨海營地那邊遷移過來的族人,連同一部分俘虜,把磨坊居住區給圍了起來!”
“什麼?!”
熊洪一臉錯愕,熊巫也是驚訝的從座位上直接跳了下來,
“到底什麼事情?”
白茅正準備說話,突然聽到鐘樓敲起了急促的銅鐘聲,這個節奏很是陌生,一般隻有在部落遇到緊急的事情,才會按照這個節奏來敲擊鐘聲。
而有什麼緊急的事情,居然連自己也不知道。
熊洪立馬站起身,跑到宗廟外麵,想要看看是怎麼回事,一出宗廟門,便看到一處煙塵衝天而起!
那個方向,是部落的居住區!
“快點召集族人,去滅火!”
熊洪顧不得白茅要說什麼的,立馬將身邊的護衛都派了出去,此時的他,還不知道白茅說的出大事是什麼,還以為就是部落居住區著火了,趁著現在去滅火,還有機會。
熊巫跟在後麵,看著不遠處的滾滾濃煙,也擔憂了起來,部落的房屋,都是木製的屋頂,要是燒起來……
“族長,不止是失火,是他們,他們圍住了居住區,要把我們的族人給打死!”
“什麼?!”
熊洪一聽頓感渾身發涼,一直以來,他自認部落的融合還是不錯的,怎麼會?
熊巫也是大驚失色,他的看法和熊洪一樣,也不願相信,部落內部竟然會有如此大的衝突發生。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太了解,好像是部落的老人,欺辱了俘虜,而部落的其他人又護著這個老人,這才讓這幫俘虜和臨海營地遷移過來的族人憤怒起來。”
“現在他們已經圍住了居住區,要不是有院牆,還有一些隊長的勸阻,估計已經打進去了。”
“媽的!到底怎麼回事!”
熊洪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不過此時叫罵、憤怒也無濟於事,他強迫自己深呼吸了一下,立馬吩咐道,“白茅,去校場,讓熊大以最快的速度趕過去,務必在發生劇烈衝突之前,阻止他們!”
“巫,麻煩你去傷病坊,叫上熊薑和羽飛,讓他們帶著藥材過去,要是發生衝突,極力救治。”
巫也知道此刻情況緊急,便點點頭,也不多言語,立馬轉身而去。
“土塊,你去點燃烽煙,給熊二的騎兵隊發信,讓他們趕回來!”
“羊須,去各處工坊叫一下,讓他們準備好滅火的東西。”
“其他人,快點回去拿好武器,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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