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前村的第一無賴,有“母大蟲”之稱的滿海,現在臉上全是眼淚、鼻涕,摻雜著鮮血,“哥啊,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陳寧用院子裡的雪,擦了擦手,說道,“虧你還是混社會的人,怎麼這麼小氣,打斷幾根骨頭就哭成這樣,我給你留了一根好胳膊和一條好腿,一會你彆走路了,爬回家,這樣疼的差些!”
滿海現在哪裡還能站得起來,看陳寧停了手,嚇的趕緊往門口爬。
陳寧叫道,“彆急著走啊,雞還沒給你呢!”
滿海哭著擺手道,“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陳寧上前,用腳踩住滿海的腦袋,“你不要了,我還有想要的東西呢,大過年的空著手來彆人家啊,這不合適!”
陳寧一邊說,一邊把滿海的金鏈子和戒指給擼下來,用牙一咬,還是真金的!
滿海央求道,“這些都是我借老板的,回來過年裝逼用,你還給我吧!”
陳寧單手將滿海提起來,打開門扔出去,“快回家吧,大冷天的,我就不送你了!”
滿海一邊哭著一邊往家爬,還好兩家人離的不遠,滿海身體底子好,沒用半小時就爬到家門口了。
滿海娘聽著有人叫門,忙出來一看,自己的兒子,跟隻老狗一樣蜷縮在門外,忙喊出家裡人,把滿海抬進去。
兒子被人打傷,也不是第一次了,家裡人處理起來也算有些經驗,趕緊請村裡的赤腳醫生來。
村醫生姓楊,七十來歲,祖上世代行醫,會的很雜,西醫輸液,中醫把脈、下針,都會一點,但不多。
眼下去不了大醫院,村裡的楊老大夫就成了大家唯一的救命稻草。
楊大夫給滿海檢查了一遍,奇道,“你怎麼弄的?這身傷,讓驢踢的?”
滿海咬著牙道,“差不多!”他現在對陳寧又恨又怕,自己要是說陳寧打的,一是太丟人,二是估計沒人會信,一個學生能把一個地痞打成這樣?
滿海的家人也不敢問,平時在家打親爹的主,家裡人誰不怕他,再說看樣子,大家猜著,有可能是真是偷人家的驢,讓驢給踢著了,滿海做這種事,沒人會懷疑。
楊大夫拿了塊毛巾,給滿海咬住,“沒麻藥,一會接骨疼點,你們幾個彆光看,上來按住他,用點力,就像過年綁豬那樣!”
很快,滿海的慘叫聲就傳遍了半個村子。
陳寧在家回一邊吃鬆子,一邊味著自己剛才的表現,自己這點本事,打個莊戶笨漢子是沒問題,但離真正的如小說寫上那樣,通天徹地的大神通,還不值一指。
人類的基數這麼大,就算是天地巨變,一些人因此而喪生,但肯定有很多如河前村這樣活下來的人,就算百存其一,也不是小數。
用概率估算一下,如自己這般領悟行氣之法的,應該數裡不少,說不定還有很多人,領悟了更加強大的力量。
看來不能驕傲自滿,還要勤加修行,爭取早日學會更厲害更強大的技能。
手裡的鬆子,吃起來香氣四溢,那都千年的老鬆樹,似乎是將山中的氣提純了,結成顆顆碩果。
肉食中,濁氣很多,還是吃鬆子對身體更好,而且利於修行,抽空再去撿去,山裡的寶貝真多啊,不知道有沒有靈石、仙草什麼的,吃了讓人修為大漲。
吃完鬆子,讓人變得不餓不渴,陳寧繼續在院子裡行氣練功,直到傍晚,被外邊的吵鬨聲打斷!
“狼來了,狼來了,,,”
這聲音叫的聲嘶力竭,不被狼咬著腚,不會有這個嗓門。
陳寧不想管彆人的閒事,但又覺得好奇,不知道現在的狼長什麼樣子,難道進村咬人了?出去看看吧。
喊“狼來了,,”的人是於老二,他最大的愛好就是打鳥、套兔子,真家夥買不到,就弄了幾把鐵弩,養了兩隻細狗,天天領帶著狗往野地裡跑,把樹林裡的野斑鳩都給殺絕戶了。
村裡有人勸他,“又不缺吃,不缺喝的,何必造這份孽!”
於老二拍著自己的狗,搖頭晃腦的說道,“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岡,咱不是圖這口吃的,要是這種感覺,說了你們也不懂!”
後來朝廷嚴禁捕殺野生動物,於老二的弩也被收繳了,狗被他老婆送了人,這才消停了幾年。
現在眼看村外又是森林,又是大山的,於老二立馬坐不住了,糾結了幾個同伴,天天跑林子裡,尋找兔常走的兔子道,放個用麻繩做的套索,套兔子,
這東西一般人還真不會做,於老二就這個天賦,一眼就能找到兔子道,幾天下來,收獲頗豐。
兔子通常是晚上出來覓食,於老二幾人,就下午出去下套,早上出去撿兔子。
今天於老二幾個人一時貪心,往林子裡走了好幾裡路,本想賺波大的,結果遇上了一群狼。
這裡的狼,沒見過人,更不怕人,於老二一行六人,就跑出他自己來。
於老二嘴都不利索了,剛開始還以喊“狼來了,狼來了,”現在嘴裡隻能喊出兩字,“來了,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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