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月身陷刺客的重重圍困,正奮力抵抗,她心裡明白,自己當下的處境萬分凶險。
而另一邊的君淩淵也在和刺客激戰。被刺客糾纏得難以脫身,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探尋鳳傾月的身影。每當看到刺客朝著鳳傾月所在之處洶湧撲去,他的心就像被猛然揪住一般。他不知道自己對鳳傾月懷著特殊的情愫,隻是情感在危險來臨之際愈發清晰地凸顯出來,那是一種想要守護她、不容許她受到絲毫傷害的強烈衝動。雖說這份感情還不算濃烈深厚,卻像剛剛破土而出的幼芽,在危險的刺激下倔強生長。
就在鳳傾月近乎絕望之時,一陣悠揚的笛聲悠悠傳來。那笛聲仿佛有著神奇的魔力,刺客們聽到後,竟紛紛停下手來,麵上露出猶豫的神色。
一位身著白衣的男子飄然而至。他身姿挺拔,麵容俊美得如同謫仙下凡。男子手持一支玉笛,眼神清冷深邃。
白衣男子隻是輕輕揮動手中玉笛,一道內力便將靠近鳳傾月的刺客震開。他望向鳳傾月,目光中帶著一絲關切,聲音清冷地問道:“姑娘,你可安好?”
鳳傾月心中對這個突然現身的男子雖有疑慮,可當下也彆無他法,她搖了搖頭說道:“多謝公子搭救,小女子暫無大礙。”
男子微微頷首,繼而轉頭看向那些刺客,眼神瞬間寒意凜冽,說道:“你們這群宵小之輩,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凶傷人,難道當這世間沒有王法了不成?”
刺客中似是頭目之人說道:“閣下莫要多管閒事,這女子與我們有些仇怨,今日我們定要將她帶走。”
白衣男子冷笑一聲:“有我在此,你們休想得逞。”言罷,他身形一閃,便衝入刺客群中。隻見他身姿輕盈,玉笛在他手中猶如一件絕世神兵,每一次揮動都精準地擊中刺客穴位,令刺客們喪失戰鬥力。
不多時,刺客們見勢不妙,紛紛逃竄。白衣男子也並未追擊,而是轉身回到鳳傾月身邊。
鳳傾月感激地說道:“公子大恩,小女子不知該如何報答。”
白衣男子淺笑道:“姑娘無需掛懷,路見不平自是應當拔刀相助。隻是姑娘為何會招惹上這些刺客呢?”
鳳傾月輕歎一聲,說道:“說來話長,小女子與友人在街上遊玩,不想遭遇這些刺客突然襲擊,還與友人失散了。”
白衣男子聽聞,寬慰道:“姑娘莫急,你友人想必也是武藝高強之人,必定能夠平安無事。不知姑娘現在有何打算?是要尋找你的友人嗎?”
鳳傾月心中掛念君淩淵,毫不猶豫地說道:“小女子確實想儘快找到友人,公子可否相助?”
白衣男子微微點頭,說道:“姑娘放心,在下自當儘力。”
鳳傾月和白衣男子開始在周圍尋找君淩淵。他們沿著追趕的路仔細搜尋,除了打鬥慘狀,沒有看到人,鳳傾月的心中越發焦急,她的目光在人群中不斷穿梭,大聲呼喊著君淩淵的名字,但始終沒有回應。
隨著天色漸晚,尋找的希望愈發渺茫。鳳傾月的眼神中滿是失落與擔憂,她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君淩淵可能遭遇了不測,可她又不願相信。
白衣男子見鳳傾月如此難過,輕聲說道:“姑娘,天色已晚,這樣盲目尋找也不是辦法。你今日又受了驚嚇且受重傷,不如先到我府上暫作休憩,再做打算。”
鳳傾月心中雖然不願放棄尋找君淩淵,但她也明白自己現在的狀態很難再繼續下去,而且她對這個陌生的世界也充滿了不安。她咬了咬牙,說道:“那就叨擾公子了。”
白衣男子帶著鳳傾月來到一座山莊。山莊看上去極為氣派,大門上的匾額寫著“天下第一山莊”。踏入莊內,裡麵的布局精致典雅,亭台樓閣錯落有致,花園裡種滿奇花異草,散發出陣陣幽香。
白衣男子安排鳳傾月在客房住下,又吩咐下人準備了衣物和食物送來。鳳傾月坐在客房之中,心中卻始終放不下君淩淵,暗自祈禱君淩淵能早日尋到自己。
而另一邊,君淩淵好不容易擊退刺客,卻發覺鳳傾月不見蹤跡。他心急如焚,派出所有暗衛去探尋鳳傾月的下落,自己也在附近四處找尋,口中不斷喃喃自語:“傾月,你在何處?”
他的眼神中滿是前所未有的焦急與擔憂,那剛剛萌生的感情此時在心中肆意攪動。他無法忍受失去鳳傾月的可能,他意識到這個女子已經在他心中占據了一個特殊的位置,雖然這種占據尚未完全、深刻,但已足以讓他為她不顧一切地尋找。
他心中滿是懊悔,懊悔自己未能保護好鳳傾月。他暗暗發誓,隻要找到鳳傾月,就再也不會讓她陷入這般危險之中。
此時的君淩淵,已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君主,而是一個為了心愛的女子心急如焚、四處奔波的普通男子。
鳳傾月在淩羽霄的莊中住下後,因受傷過重,她再次醒來已是三日後。淩羽霄安排了莊中丫鬟來照顧她。
隨著身體逐漸好轉,鳳傾月對這個天下第一山莊充滿好奇,對淩羽霄更是有著諸多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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