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了個借口向經理請假,換了套男裝跑去警察局門口蹲守那個警察,然後一路跟蹤他去到他三姨太的家裡。
而那個三姨太,其實慕幽笛跟她也有過一麵之緣,就是老錢家的女傭。
那個女人竟然是那個警察的三姨太?!這是慕幽笛沒有想到的,當時他們兩個人在老錢家並沒有表現出熟稔關係,甚至兩人間並沒有太多交流。
不過,這也讓慕幽笛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王婆訛詐’的名聲為什麼會突然間人儘皆知,導致她一個‘老太婆’被所有人唾棄鄙夷,看來那個女人功不可沒。
隻是那個女人既然是警長的三姨太,何必屈身於老錢家做女傭呢?
慕幽笛百思不得其解,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經知道他三姨太的住處,那麼離動手就不遠了。
接下來,那個警察一連幾天都沒有來咖啡廳,但慕幽笛並沒有停止自己的計劃。
她從咖啡廳下班後,沒有直接回小黑屋,再次換上男裝,直奔警察的三姨太家裡。
其實那三姨太的家離咖啡廳並不太遠,隻隔了三條街而已。這也是慕幽笛為什麼那天早上會遇到那個警察,因為他剛從那裡出來。
慕幽笛來到那個女人的住處,那是一棟公寓樓三樓的一套兩室一廳的精裝公寓,雖然地處老城區,但裝修十分華麗,想來這就是主家女傭嘴裡三姨太受寵的證明。
慕幽笛從樓下街道對麵,看到那個警察進入公寓大門,不一會兒就進入三姨太的家,兩人一見麵就摟在一起,他們拉上窗簾後,慕幽笛才從街對麵走向公寓。
她沒有走正門,而是從一樓的窗戶,順著水管和窗戶一層一層爬上去。
現在是深夜,老城區本就很少路燈,家家戶戶又睡覺比較早,因而慕幽笛可以放心大膽地爬窗戶,隻要不弄出太大動靜就行。
她快速爬上三樓,一腳踩在外麵的窗台上,一手緊緊抓住一旁的水管。然後全身貼在牆壁上,探頭看向裡麵的兩個人。
慕幽笛沒想到剛爬上三樓就看到活春宮的場景。
兩人在沙發上摩挲親吻,完全沒有注意到窗外有一雙看好戲的眼睛。
慕幽笛一邊看著屋裡熱火朝天地進行著某些深入交流運動,一邊計劃著等下要如何給那兩人下藥。
她觀察著屋裡的所有可以利用的物品。
忽然,那個警察拿起旁邊桌子上的紅酒倒進嘴裡,再喂給三姨太。
慕幽笛眼睛一亮,心裡頓時有了主意。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慕幽笛手腳已經有些酸痛,她換了隻手,抓住另一邊的窗框,甩了甩酸痛的手,鬱悶地想,這兩人有完沒完。
時間又過去一刻鐘,隨著裡麵隱約傳來高亢的吼聲,這場活春宮才算落下帷幕。
慕幽笛也總算鬆了一口氣。
警察將三姨太抱進浴室,關上門。
慕幽笛趁機撬開窗戶,悄悄溜進去,轉身關好窗。
由於時間緊迫,她隻能將迷藥倒進紅酒裡麵。
她拿起酒瓶晃了晃,將藥粉搖勻,心想,如果等一下他們不喝,那麼她少不了直接動手灌。
這時,浴室裡再次傳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慕幽笛一陣無語,而且這次比在窗外看的更加直觀,尤其是耳朵裡充斥著那種曖昧和肉體相撞的聲音,讓慕幽笛感慨,兩人戰況相當激烈。
她環顧四周,試圖尋找一個可以藏身的地方。
除了客廳的沙發背麵,窗簾後麵,以及臥室的衣櫃,床底......這個公寓簡直一目了然。想了想,慕幽笛沒有選擇藏身衣櫃,而是跑進臥室,鑽進了床底,她打算趁兩人藥效發作熟睡的時候動手。
慕幽笛趴在床底下,時刻等著那兩個發泄完畢的情人出來,可左等右等,始終沒有動靜。
終於,半個時辰後,浴室的門打開。
那個警察抱著三姨太走進臥室的床邊,將她放在床上,然後轉身出去。
沒一會兒,他拿著那瓶紅酒和兩個杯子走了進來。
慕幽笛看到後也終於鬆了口氣,計劃終於可以實施了。
警察躺下床的時候,那床明顯塌落下去,壓在慕幽笛的身上,但她隻能咬牙忍著。
她聽到‘叮’一聲碰杯的聲音。
床上的兩人開始聊起主家裡的大太太和二太太。
三姨太的本意是想告訴這個男人,她被那兩個女人針對了,打擊了,身心受了委屈,好博得男人的心軟,從而對她予取予求。
不過男人顯然有自己的想法,女人間的事他並不想參與和乾涉,誰有手段誰上位,他不會因為某個女人弱勢而憐憫心軟,扶她上位。
三姨太發現自己的小伎倆不奏效,眼珠一轉,換一個話題,轉移男人的注意力,說:“那個王婆最近早出晚歸,不知道在忙活什麼,而且她好像神神秘秘的,你說她會不會有問題?難道她是革命黨人?”
警察一聽,立刻來精神了,連忙問她怎麼回事,因為他放在書房裡的資料不翼而飛,裡麵就有王婆的資料,他懷疑是有人入門盜走了,如果是這樣,王婆的身份確實可疑。
床底下的慕幽笛聽到那個男人已經懷疑自己,那今晚,她更不能放過這兩人。
不久後,慕幽笛發現他們聊天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慢慢消失。
她沒有急著爬出去,而是繼續待在床下等著。
她聽到床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這才確認兩人藥效起作用了,於是從床底爬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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