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原來你名花有主啊?那你不早說,還勾引本少爺乾啥?浪費本少爺寶貴時間,君子不奪人所愛,更何況你這種水水花花的人。”
即墨初靜一臉我很善良、很有原則的看著南宮水柔的臉越來越綠。
“水水花花?……你說我水性楊花?”
突然南宮水柔的臉色一變,一股泫然欲泣的樣子,咬著唇瓣看著領頭的白衣公子:“晨哥哥,月,月聖子,我沒有,都是他……”
如果忽略她那幾欲出血的唇瓣的話,真是令即墨初靜都難免心動的想幫她打自己。
那個所謂的晨哥哥見此情景更是一個衝動,一道勁氣向著即墨初靜的臉龐打去。
“哎呀這位兄台,怎麼搞偷襲啊,我知道你的美人當著你的麵勾引了我,又含情脈脈的對你的上司月哥哥繼續投懷送抱,讓你頭頂綠油油的,你還不敢收拾聖子。
那也不能怨我啊。我都說了君子不奪人所愛,這小白花白給我我也不要啊,萬一有病傳染我咋辦,其它萬千花花草草沒了我不得傷心死?”
即墨初靜一邊輕鬆有餘的閃躲,一邊不忘繼續毒舌。
男子一聽更加氣憤不已,一道道橙色的勁氣不要命的發出。
皇甫明月看著身法詭異的初靜,他們當她是運氣好,他可不傻。
他雖然看不透即墨初靜的底細,但是看得出來即墨初靜一直在戲耍他的手下,隻要他想,就可以打敗他。
於是皇甫明月對這個隻見一麵的人產生了興趣。
”住手,這位小兄弟,是我的手下對你不敬,請高抬貴手,賣在下一個麵子。“
皇甫明月自以為給了即墨初靜台階,即墨初靜應該立馬停手甚至討好他才對。
即墨初靜心底一陣不爽,剛才放屁去了?這會兒看手下打不過了怕丟人了,出來當和事佬了。
那高高在上的一副你彆不識抬舉,快來給我道歉的模樣可真不像是讓彆人高抬貴手的樣子。
“你又是哪根蔥?從頭到尾看戲,看自己手下技藝不精,要吃敗了才出手想挽回麵子。
說的是高抬貴手,其實心中是想說讓我趕緊停手然後向你賠個不是,順便對你討好著鞍前馬後,好一會兒再用我當個探路的炮灰?
惡心,當彆人都是傻子呢?和你一樣?”
即墨初靜說著一個側踢踹上男子胸口,直接讓被她戲耍的筋疲力儘的男子口吐鮮血,半天爬不起來。
皇甫明月一臉陰狠:”做人留一線,他日好相見,天外有天,小小年紀這麼傲氣可是會死。“
“威脅我?你還不配。誰特麼跟你他日相見,我傲氣?比起你可是甘拜下風,你那鼻子都已經和太陽肩並肩了。”
即墨初靜鄙夷的看著皇甫明月。
皇甫明月臉更黑了,敬酒不吃吃罰酒,這麼不識好歹,本想試探拉攏一番,當個炮灰也是他的榮幸。
現在看來不用留他性命了。連叫手下出手都不夠撒氣,直接親自抬手一團光刃向即墨初靜的命門射來。
即墨初靜眼底閃過一絲凝重,她不覺得自己能打得過這個道貌岸然的家夥,更何況出手即是殺招。但此刻很難跑掉。
即墨初靜的手放在腰間玉笛上,正要誓死抵擋一下,忽然身後一團墨刃從她身邊擦過與即將打中即墨初靜的光刃碰撞消融。
”呦呦喲,什麼時候自詡光明的家夥居然不是我佛慈悲了,不普渡眾生造福子民居然開始欺淩弱小了呐。
不對,是草菅人命啊。啊我錯了,我剛才好像出現幻覺了,我啥也沒看見啊。
我沒看見光潔聖殿的聖子帶著一群狗腿子草菅人命,剛才一團聖潔的光芒出現,我一下子被洗禮了,沉浸在光的美好裡,啥也沒看見。
你們也沒看見對吧?我們什麼都沒看見。聖子大人,你可千萬彆殺我滅口啊。”
一陣戲謔的聲音從身後由遠及近。聽聲音就覺得像個紈絝子弟。
即墨初靜嘴角一陣抽搐,沒想到一個男人可以比自己還毒舌。
瞧瞧人家一口一個沒看見,還沒看見草菅人命,偏偏仔仔細細的把它描述一遍。果然自己還需要再學習。
如果被眾人聽見即墨初靜此刻的心聲,怕是恨不能群毆了她,然後拿針把即墨初靜縫起來。
即墨初靜轉身看向身後過來的一群人。
清一色一身黑衣金絲邊,除了為首的和她一樣一身火紅,金線繡成的月下梅花,正是開口說話之人。
樣貌及其俊美,可以說是妖豔,精致的臉讓即墨初靜都嫉妒的不能自已,隱隱覺得鼻血要出來。
唇似三月桃花,輕佻的攝魂桃花眼,鳳眸半眯,慵懶的氣質。
要不是一雙劍眉,清朗的聲線。怕是覺得是個花魁。
一陣風來吹起三千墨發,直吹的人的心頭癢癢,更顯妖冶不羈。
而其他人細看之下,上麵還有隱隱的雲團,一看布料就是及其珍貴的墨雲錦。
和對麵那些道貌岸然的穿著質量差不多,隻不過那邊是光日錦,白衣上麵金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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