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你上,直接殺了他,一群廢物再上也沒有你出手能挽回咱們上官家剛丟的麵子。”
上官沐辰氣急敗壞的聲音打破了此刻大家正劫後餘生的局麵。
老管家福伯有點猶豫,雖然他出手肯定會讓他死的很難看,但是丟的麵子也還是丟了,撿不回來多少。
何況那小子的能力在那放著,誰又能看不清楚呢?讓他出手多少還是顯得恃強淩弱了些。
再加上還有個不知道還剩多少實力的血狼王不知道是否走遠了,這貿然出手勢必不妥。
“快呀,福伯,猶豫什麼,你該不會怕了吧?我們家養你那麼久吃乾飯的嗎?”
福伯的猶豫被打斷,聽到上官沐辰那涼薄的語言,侮辱性十足的話,眼底閃過一絲殺氣。
他可不是上官家家生子的奴才,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等他解開了上官家烙印,絕對不受這個氣了,無知小兒。
福伯也不再猶豫:“出招吧小子,誰讓你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呢?老頭子我也不得不遵從主家命令了!”
說著,福伯的右手凝處一道紅色的光芒,猶如一柄長槍,直直的向著即墨初靜刺來。
“火之長槍!”
即墨初靜絲毫不敢懈怠,這幾息的功夫也拚命的汲取著天地靈氣,但也是杯水車薪,眼看一柄紅色的火槍要刺到自己身上。
她瘋狂的調動著周圍的風元素,混入自己的靈力中,用儘最後一絲力氣,閃躲開來。
火槍插入即墨初靜剛剛站立過的地方,地上一片焦色,方圓十米都是被毀壞了的花草。
可能還有一些小蟲子化成灰的屍體。終究是土地爺爺扛下了所有。
即墨初靜一陣頭暈目眩,差一點就要倒下,憑借強大的意誌力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子,蒼白的臉上毫無血色,嘴唇被牙齒咬出了血跡。
倔強,頑強,卻毫無退縮和害怕的痕跡,即墨初靜的身影令周圍的人群開始肅然起敬。
本以為是個敗家少爺出來遊玩,沒曾想可能還是一頭雄鷹。
福伯一臉詫異,儘管即墨初靜的身形看的出來已經是強弩之末,那一擊躲避的十分狼狽。
但是除了裙擺和鬢發有些許燒焦以外,竟然能全身而退,讓他也是意想不到,他開始敬佩她了。
但是,已經成敵人,此時不趁他未一躍而起的時候將他滅殺在搖籃中,未來絕對是一大勁敵。
“小子,不錯啊,原來你是個風元素靈者,那接下來這一招,看你能不能還像這一次一樣接住了!”
“爆炎之火!”
隻見大大小小的火球密集的向即墨初靜飛來,即墨初靜十分狼狽的躲閃著,外衣也被灼熱的火焰燒的一個又一個窟窿。
小臉上豆大的汗珠滴滴滾落,手臂上,小腿上因為狼狽的躲避,擦傷的血液,漸漸滲進泥土裡。
即墨初靜的腦海裡突然出現一片火紅色的花海,中間躺著一個人,他的五官看不清,看起來像個死人。
但不知怎得,即墨初靜就覺得,他在剛剛那一瞬間,有了一絲微弱的呼吸。
畫麵一閃而過,但片刻的失神也讓即墨初靜夠吃一壺的,瞬間手臂被灼燒一片,鑽心的疼痛傳來。
即墨初靜皺了皺眉,感覺自己已經到了極限了。
風元素的躲閃也讓她開發到了極致,即使如此,她也隻能躲,而沒有一絲出手的機會。
這就是強者和弱者的區彆,福伯老神自在的在遠方看著。
雖然他訝異即墨初靜居然能在他的攻擊下撐這麼久,但也壓根沒想過即墨初靜能活下來,早晚也是化成灰的料。
正是福伯自信的停手,才讓即墨初靜有了一絲機會。
從剛才一直躲閃開始,她就在汲取周圍的大自然能量,為自己的音功做準備。
這次不用刻意搜索元素力,隻要來者不拒,也不用淨化,不用過經脈,直接收入丹田暫存,所以更快一些。
她的靈力太低,在四大家族的高手麵前根本不夠看,她隻能用他們沒有經曆過的招數才勉強能過幾招。
就是現在,“音啼輕嘯”!
即墨初靜忍著手臂的疼痛,迅速發出音攻第二重。
一口鮮血噴出,即墨初靜實在是有些勉強了。
事實上第二重她還沒有成功過,它太耗費精神力了,自然能量的不淨化也同樣讓精神承受刺痛,且這一道攻擊有些不穩。
“啼……”一聲清脆的鳴叫在上空響起,一隻透明的鳳凰鳥啼叫著衝向福伯。
福伯的火球根本奈何不了它。
“火之遁甲。”
福伯來不及思考眼前的一幕,那一聲啼叫讓他在有所準備的情況下還是腦海裡出現了片刻的混沌,此時還有些迷糊。
但本能的危機意識還是讓他寄出了防禦火甲。
“啾……砰”鳥兒撞上火甲,炸了。
眼前的一幕讓現場的人久久不能回神。
“咳咳……好,好,好。真是好樣的!拿命來!”
福伯的火甲褪去,身上的衣服也被這意想不到的爆炸弄成了破布片,隱約還能看到些許大大小小的傷口,但對他來說算不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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