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你?你說,你到底是怎麼回事,虧我擔心那麼久,你倒好,藏得這麼深?怎麼?害怕我暗夜聖殿把你收了嗎?”
墨漓羽雙手叉腰開始潑婦罵街,仿佛剛才的控訴美人兒都是幻覺。
即墨初靜默默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不是我出身太慘了嗎?我小心翼翼的長這麼大容易嗎?”
於是,即墨初靜給他現場編劇了一部大型豪門恩怨戲碼。
她把自己武裝成了一個不受寵的,被繼任主母磋磨,大哥欺辱的廢材,後來機緣巧合能修煉以後,都是偷偷摸摸的。
尤其是她的哥哥有光元素,一家子都已經投靠光潔聖殿,他的暗元素隻能藏得更深才行。
他懷疑自己不是親生的,可這時候誰顧得上這些呢?
而且無論是不是親生的都阻擋不了被欺負的命運。
有一次一不小心被他哥哥的貼身婢女看到,大呼小叫的引來一個光潔聖殿的學徒,打算拿他邀功呢。
他憑借他們對他的無知和小覷,才費儘半條命把兩人滅了口,從此更加低調謹慎,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才換來這幾年安生。
就連這次尋寶,也隻是派他出來當炮灰的,有消息最好,沒消息死在這裡正合他們的意。
說完,就在即墨初靜還在思考哪裡不夠完善的時候,聽到邊上帶著哭腔的低語:“太慘了啊,太慘了,聖子大人,冷公子過的比我們這些刀尖上的下人還悲慘啊……”
即墨初靜:……
她覺得自己頭上一定有個一群烏鴉飛過的彈幕。
再看墨漓羽,眼中竟然也有了一絲心疼。
即墨初靜以為自己眼花了,再仔細看去,又什麼都沒有了。恢複了平靜。
隻剩緊握的拳頭顯示著墨漓羽的波動,手掌攤開,一些石頭的粉末飄然而落。
當然,這些即墨初靜都沒發現。她暗自竊喜自己的演戲天賦看來一點也不比這些人差。
這不?很容易就把他們帶入了故事中,如同身臨其境。
她覺得自己離奧斯卡就差一個小金人了。
搓了搓被自己惡出來的雞皮疙瘩。即墨初靜不好意思的咳嗽一聲,安慰他們說:
“嗨,都過去了,我現在多輕鬆啊,要不是這樣的經曆我也不可能變強,也不可能遇到你們這些好兄弟不是嗎?”
墨漓羽眼睛一亮,是啊,遇不到小塵塵人生得多無趣啊,但是他不會感謝他們讓自己和小塵塵相遇的,那些欺負過他的人,他一定要替她出氣才行。
接著幾人開始研究花海的出路。
很快,天色暗了下來,深藍色的天空純淨如洗,點點星光和一彎明月相互交映,灑落在白天鮮紅的花朵上,顯得波光粼粼,令人不由得沉醉其中。
幾人圍著花海走了很久也沒發現儘頭在哪裡,嘗試升到半空中也依舊無濟於事。仍然是一眼望不到儘頭的花海。
“看來是非要進入花海不可了嗎?”
即墨初靜喃喃自語。
“不可,這花海靠血液和生機滋養,進入花海相當於自投羅網,暗元素包裹也不見得抵擋得住。
更何況還有可能精疲力竭,這個詭異的地方可沒有一絲一毫的元素力能夠吸收轉換,也就是說,我們的靈力用一點少一點。”
墨漓羽嚴肅的說出自己這麼久以來觀察到的看法。
即墨初靜也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不由得撓撓頭,鬱悶的說道:
“那可怎麼辦?我們已經出不去了,總不能一直呆在原地吧?這樣靈力也會耗完的啊。”
“算了,彆想那麼多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今晚輪流值夜哈,我先打坐休息啦,後麵肯定還有硬仗要打,保持體力總是沒錯的。”
墨漓羽還沒回答,即墨初靜就自顧自的已經略過了。仿佛剛才還冥思苦想一臉愁容的人不是她……
說著即墨初靜就找了個地方盤腿坐下,進入了打坐狀態。
墨漓羽默默的看著,嘴角一抽。然後也自然而然的尋了個靠近即墨初靜的地方盤腿坐下,以防遇到危險的時候能夠及時出手。
墨漓羽沒發現自己現在已經對即墨初靜的關心慢慢深入骨髓變成習慣性的下意識考慮和行為了。
就算發現了估計也不會承認。笑話,他明明是個殺人魔頭好嗎?
很快天就徹底的黑了下來,天上依舊星光閃閃,漂亮的如同夢幻的海洋。
轟的一聲,拉回了幾人的注意力,隻見花海前方升起一陣紫金色的光芒,升到一定高度逐漸形成一朵花的形狀,然後居然沒有像上次遇到那批人一樣很快消散。
天空中那朵猶如在銀河中舒展著花瓣的花兒,擺了擺身子,然後一頓,仿佛發現了什麼。
忽然從花蕊中射出一道柔和的光束,直直的照進花海中,開始像探照燈一樣,照耀起來。
看似像在尋找什麼。幾人對視一眼:莫不是發現了他們幾個活物?
於是不約而同的將身上的暗元素從頭裹到腳,裹得嚴嚴實實的,企圖躲過這光束的搜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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