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晚間。
夜幕降臨。
往西而去的馬車上。
“一整天不用練功的感覺真好。”
葉時安依靠在紀雲霓的大腿上,打了個哈欠,感慨道。
跟刻苦練功相比,葉時安更喜歡無所事事地躺平。
尤其是躺在美嬌娘的大腿上,慵懶地享受歲月靜好。
就比如現在
醉臥美人膝,古人誠不欺我也。
“你啊,出來之前歸晚特意囑咐了。”
“讓我盯著你練功,每至少打坐兩個時辰。”
紀雲霓用纖細修長的指頭,戳了戳葉時安的額頭,無可奈何地說道。
虞大教主囑咐是一回事。
但她能不能管得住葉時安,又是另一回事。
畢竟,她不像虞歸晚一般,有壓得葉時安的實力。
而且耳根子又軟。
隻要葉時安一撒嬌,紀雲霓就拿他沒有一丁點兒辦法。
“雲霓,我的雲霓寶貝。”
葉時安坐起身來,一把將紀雲霓摟入懷中,蠱惑道:“反正教主也不在,你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隻要你不說我不說,教主肯定不會知道的。”
什麼叫因材施教,因地製宜?
這就是了。
對自家女人的性格,葉時安還是門清的。
教主那雖說可以討價還價,但底線問題她是一步不會讓的。
但雲霓大寶貝可就不一樣了。
隻要蠱惑的力度到位,肯定就能有特彆的收獲。
好不容易放個假,反正葉時安是不想修煉的。
“我怎麼感覺,你是在拖我下水?”
紀雲霓白了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開口道:“你回去之後,有沒有長進,歸晚還能看不出來嘛?”
儘管對修煉一竅不通,但紀雲霓是讀過書的。
哪會不清楚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的道理?
尤其是到了虞歸晚那樣的境界,葉時安有沒有好好修煉,她一眼不就看出來了嘛?
還奢望能瞞得住她?
葉時安挑了挑眉,狡辯道:“那怎麼可能?”
“這馬車一路顛簸,就算打坐也靜不下心來的。”
對葉時安而言,借口這玩意兒,一向就算信手拈來的。
紀雲霓聞言,當即喊停了馬車,令所有原地休息。
隨後,抬手捏了捏葉時安的臉,笑道:“那現在停下來了,你還不抓緊時間?”
她倒想看看,這一回自家這男人,還能編出什麼樣的理由來?
“現在練功,我就不沒時間陪你了嘛?”
葉時安貼近紀雲霓的耳邊,吐了吐熱氣,輕聲道。
說著,一隻手悄然間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