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還是你的辦法好使,糧站的那些關係基本都沒丟。”
油米鋪,最主要的是米,而米的來源就是糧站。
原來王朝武手上的時候跟糧站有合作,加上舍得送舍得請,這關係還是比較牢靠。
現在吳安峰接手了,吳子峰當時就跟他說過,最為主要的就是跟糧站關係搞好。
這樣,米的渠道就穩定了。
而油的渠道有個山貨收購中心,自然收點油菜籽,茶籽油這些自然是好收的。
現成的加一點利潤直接拿去賣就行,這也算得上是天然優勢。
“那肯定的,關係到位了,這貨源就沒有問題,生意自然就穩定了。
二哥,你跟嫂子打算啥時候辦酒?
再過段時間我就得去廣市,恐怕回來一趟得提前計劃才行。”
自從二哥吳安峰跟自己賣肉開始,的腦袋活泛了許多。
而且有些人情世故,要比自己更清楚。糧站的關係隻要處理好了,吳子峰倒不是很擔心他的生意。
對於自己幾兄弟,吳子峰並沒有打算送錢給他們,哪怕是自己以後很有錢。
不論怎樣,隻有他們自己掙到的錢才能守得住,自己這個當兄弟能做的就是把路引好。或者在他們確實需要幫助的時候及時出手,這才是自己該做的事情。
“上個月去了霍山市一趟,跟含英她爸媽商量好了,等到十月份天氣涼快些了在辦。這件事在她們娘家那邊也不好大辦,就把她爸媽和兩個弟弟接過來吃頓飯就行了。”
吳安峰開口說道。
對於周含英家裡,原本就不敢讓她回家,畢竟之前那個說媒的人回來找過一趟,因為沒等到周含英才離開。
家裡人雖然不願意但是生米煮成了熟飯,也沒辦法。
再加上吳安峰說了的,願意拿兩千塊錢做彩禮,這下子周含英的父親沒有半句反對的意思,果然說再多都沒有用,錢最有用。
原來那個媒人的錢周含英的父親也不想退,所以隻說在娘家就不辦酒了,包括周含英的兩個叔叔都不知道這件事情,其他鄰居就更加不清楚了。
“證打了沒有?”
吳子峰問道。
證就是結婚證,這要是有個證那就是光明正大合理合法。
“打了,嫁妝錢給了當天戶口頁就給我了,嗬嗬,就在霍山市民政局領的。”
說完,吳安峰將結婚證從兜裡抽了出來遞給了吳子峰。
“給我乾啥,這東西收好就行了。既然二哥你持證上崗,那趕著日子跟嫂子生幾個娃娃,到時候咱們吳家才算熱鬨!”
吳子峰臉上充滿了笑意,對兩人說道。
“我想生,但是你二哥老是說不急!說要再過兩年攢點錢再說!”
周含英超吳安峰瞪了一眼,說道。
女人結婚了生孩子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是吳安峰老是說要過兩年條件好些再說。
“二哥,啥子意思?攢點錢?”
吳子峰朝吳安峰問道。
“不是,老四,我想在縣城多賺點錢,到時候孩子生出來了也好養點不是?現在鋪子裡剛做順點我可不敢放鬆。二哥沒你有腦子,所以隻能拚命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