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倒黴,今日這案子可真是個燙手山芋,怪不得田東他們跑的那麼快。”一名捕快抱怨道。
“可不是嘛!這條街住的非富即貴,咱們去詢問時,哪家都不配合調查。從巷尾問到巷口,一點線索都沒有。”另一個捕快附和著。
“大家打起精神來,既然知道這裡住的非富即貴,我們更應該小心行事,對這些人家要恭敬些。”為首的捕頭提醒道。
“老大,我們已經很恭敬了。那些門口的護衛看到我們就關門,根本不讓我們進去。我看這家也問不出什麼,畢竟兩家隔著這麼遠。”一名年輕的捕快說道。
“不要妄下定論,我們還是要仔細詢問一下。”捕頭嚴肅地說:“也許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呢?”
眾人無奈地點點頭。
——
“幾位差爺,我家老爺請幾位移步前廳,請跟我來。”
幾人在前廳等了一刻鐘左右,天昭月四人姍姍來遲。
“竟然是昭月仙尊,打擾了。”
“無妨。”
“仙尊可知巷尾韓家今日發生了命案?”
“不知。”
“仙尊今日可曾看見過什麼奇怪的人?又或者聽到些什麼動靜?”
“不曾。”
“仙尊可曾外出?”
“我師父幾日前帶我出城,今日才歸。院子裡布有隔音陣,彆說巷尾了,就是隔壁炸了,我們這都沒有一點聲音。”
當然,比隔音陣更厲害的是這裡的防禦陣法,就是大乘期來了也不能輕易打破。
“這位姑娘請息怒,我們不是懷疑仙尊,隻是例行詢問。”
站在一旁的宮遠洲適時的開口,轉移了幾人的注意力。
“說起來我剛剛回來的時候,看到一個黑衣人,臉被鬥篷擋著看不清,手中拿著一柄長劍,還滴著血。離得遠看不太清,就見他跳上房頂往西城門跑去。”
“這位公子是?”
“在下宮遠洲,來自星雲穀。”
“那你可看清那黑衣人的麵容?”
“不是說了嗎?對方用鬥篷蓋住了臉嗎?怎麼看到?透視啊!”
“陶桃!”
“我們雖然沒看到麵容,不過……”
“我們?還有誰?”
“還有我!還有我!”
捕快一看隻是個小孩子,便直接忽視了。
“公子剛剛說不過什麼?”
“我最開始並沒有察覺到這個人,或許他用了什麼隱藏氣息的手段,又或許他修為在元嬰之上。”
“元嬰?那可就麻煩了。”
“幾位大哥,可否細說一下這案情?”
“唉,這已經是今年第三起滅門案了。是他家下人被少爺指使去買糕點,回來就發現整個院子裡的人都死了。”
“三起?可有什麼共同點?”
“共同點?多謝公子提醒,告辭。”
領頭的捕快像是想到了什麼,帶著人匆匆離開。
“誒,他們怎麼就這麼走了?”
“可能是有什麼線索了吧。”
天昭月思索一番,回過神對著嶽笑笑和宮遠洲吩咐,“這幾天你們倆多盯著陶桃一些。”
“是,師叔。”
“我?盯著我做什麼?”
“這次的煉器大賽前三獎勵都是絕無僅有的珍寶,不排除有人買凶殺人的可能。這院子的防禦陣法一般人破不了,想要出去至少要有人陪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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