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師姐!要出事!”
談話突然被陶桃的驚呼打斷,眾人隨著她指的方向看去,除了嶽笑笑,其餘人透過密密麻麻的蛇群,就看到本該在秘境某個角落掙紮的宮遠洲三人組正在往這附近走過來。
“怎麼了?”隻有著普通人聽力視力的嶽笑笑除了讓人頭皮發麻的蛇,什麼也看不到。
陶桃從來沒有和嶽笑笑單獨相處過,隻聽掌門師伯幾人叮囑過,也才想起來這一點,開口解釋了一下外麵情況,“是宮師兄他們。他們怎麼會在這邊?看方向應該會和過山峰迎麵撞上,不知道會不會打起來。不過他們不知道咱們在這裡,更大的可能是直接飛過去。”
“外麵那個老頭,過山峰什麼修為?”嶽笑笑看不出來彆人修為。
杜羽盛最先說出自己的猜測:
“煉虛之上,師姐你看,我師父給我的發冠都快碎了,她說這是唯一一個儲存到她合體期威壓的法器。”
我記得景師叔九死一生到了合體期就不再修煉了,她給我的那幾個儲存威壓的法器還都是化神期級彆的。做一個有著自己同等修為威壓的法器可是需要一滴心頭血的,就這麼碎了。
“收好吧。一會兒散了可不好了,給你這個發帶防身,是齊師叔給的,隻能防禦煉虛期。”轉頭又對陶桃吩咐,“盯著點,他們過去就算了,若是打起來,喊我去救人。”
“是,師姐。”
“你去?他們都打不過,你去送死嗎?這麼多人哪輪的到你一個小姑娘出去?”王平也沒見過她的本事,但覺得不能讓這麼小的小姑娘出去麵對蛇群,忍不住說了一句。
鐘源聽到這邊動靜,也想勸幾句,“玲姐,我聽你喚那小姑娘師姐?她很厲害嗎?”
“不清楚。”不清楚她厲害到什麼程度,反正我們幾人都打不過她就是了。
尤其是前不久,宮遠洲,於玲玲和陶桃在天昭月的三言兩語下,意氣風發的就去挑戰嶽笑笑了。短短一個下午,三人輪流挨打,又一起挨打,硬是沒打贏一局。
最後總結了一點:就這實力,怪不得被天道限製那麼多要求。
然而鐘源卻誤會了於玲玲的意思,小聲的和於玲玲說,“玲姐,你那什麼宗門,靠譜嗎?讓一個沒什麼能力的小姑娘做師姐,還不說原因?你們就沒問過?實在不行,我有錢,你帶上你的同門咱們自立門戶?”
收獲了於玲玲和葉鈞的兩枚白眼。
“就你這腦子,彆瞎想了。看著吧。”
“小哭包,聽哥的,在一旁安靜的看咱們嶽姐大顯神通。”
葉鈞在毫無還手之力被揍成豬頭,結果發現還被記錄下來的時候,就已經猜測到了嶽笑笑不好惹;又見識到了她那極佳的運氣,此時已經被折服了,在秘境的這幾天一口一個姐,比她幾個師弟師妹都熱情。
“師兄他們身後怎麼還跟著不少人呢?”一直盯著外麵的杜羽盛實況轉播。
一聽到這,都向外看去。就連於玲玲和葉鈞也不管鐘源他們了,反正也安全了又不急,也湊過來圍觀,順便點評幾句:
“誒呦呦,這咋混的?灰頭土臉的。”
“另外倆人完全是被他拽著跑啊。”
“一,倆,二,三…這得有十幾人追他們,這是乾啥了?”
“陶師妹這數數跟誰學的?”
“要你管?彆叫我師妹,你又不是我宗門的人?”陶桃還給葉鈞一個白眼。
“我有一個好主意。”杜羽盛雙眼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