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薛哥…裡麵……”
薛斌走上前拉開他往裡麵看去,“你剛剛是不是消失了一下?裡麵怎麼了?這看著什麼都沒有啊?”
看完之後還踹了錢酒一腳,“你小子怎麼這麼奇怪?不會被凶手收買了在這裡糊弄我們耽誤時間吧?”
“又不是我帶你們來的這裡。不對,薛哥,這個宅子真的有古怪,不是個凶宅吧?”
“怎麼可能?這裡可是……”薛斌的話戛然而止,自己也是一臉的茫然。
“薛哥,可是什麼?”
“不知道,仔細想想總覺得有些什麼被我忘記了。”
嶽笑笑看了看自己的地圖,師弟師妹的標誌有輕微的移動,打斷了他們,“在門口能討論出什麼?人都要跑了,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隨即把剪不斷扔了出去,自動就纏在了幾人手腕上。
錢酒也冷靜了下來,出聲提醒了一句,就率先拔劍衝了進去,“兄弟們把武器拿好,裡麵有不少黑衣人。”
“這麼重要的事你不早說。”
“這破繩子怎麼回事?”
“彆廢話,快點進去。”
“小心點,防止對方偷襲。”
所有人毫不猶豫拿出武器衝了進去,等在最後的薛斌攔住了嶽笑笑。
“嶽姑娘在外麵等著,我們要是一刻鐘沒有出來就去找城主。”說完就轉身衝了進去。
哦,忘了給師叔發位置了。
當嶽笑笑發完消息,又把手中剪不斷的另一端綁在門外,再慢悠悠走進去之後,院子裡已經亂成了一團。
沒有著急出手,坐在門口,看兩撥人打打殺殺,甚至還掏出點小零食。
目前傷的最重的就是躺在門口不遠的錢酒,因為第一個衝進來,被所有黑衣人同時打了一招,還好這是煉器聞名的虹城,護衛身上都有些保命法器,替他分擔了這致死的一擊。
但在所有人都進來前,錢酒以一敵多,堅持到進來了六個兄弟將黑衣人分擔開。此刻是除了頭,動彈不得了,身上大大小小的刀傷劍痕。
正在地上指揮著兄弟們躲閃,一回頭看到坐在不遠處的嶽笑笑,嚇得一嗓子吼起來:
“嶽姑娘怎麼也跟著進來了?”
正在打鬥的護衛皆分神看向門口,引得同伴被打死都不回頭的黑衣人,好奇的看上一眼,隻不過一眼看到竟是個小姑娘,又繼續和眼前人打起來,還不時嘲諷對手幾句居然帶著孩子來送死。
嶽笑笑用門邊的樹枝戳了戳錢酒,“呦,還活著呢?”
“……姑娘還是吃糕點彆傳音了。”這關心人的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我咋這麼不愛聽呢。
兩人就這麼在門口一蹲一躺的聊了起來。
“傳音又不影響吃糕點。一會兒不見,你們那老大哥怎麼都殺紅了眼?大家怎麼一個個的都恨不得拚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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