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什麼來頭?對虹城城主如此沒大沒小,城主竟然還不生氣。”
“不簡單啊。”
而院子裡的那些護衛都在想剛剛自己有沒有說錯話。
——屋內
被綁著扔在地上的黑衣人,顏無傷一臉無所謂的看著圍在他身前的四人。
天昭月負責問:
“你的姓名?抓他們做什麼?”
“你猜。”
“這城中還有沒有你們同夥?”
“你猜。”
“你是不是易容了?”
“你猜。”
“師弟呀,你是失憶了?還是裝的?”
“什麼失憶?什麼師弟?就算你為了打探消息,亂認關係我也不會說的。”
在顏無傷的不配合下,天昭月的君子形象維持不下去了,手中的折扇一合,化做利劍直刺對方脖頸。
在離咽喉僅剩一點點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
“師侄女,你爹爹不配合怎麼辦?”
“動手吧。刺心臟合適一些,脖頸受傷會不會影響說話?”正好試一下死一次能不能治失憶。
“誒誒,你就問了一遍,這就殺人滅口了?還有你說這個小姑娘,是我閨女?我還單身呢,怎麼可能有你這麼可愛的閨女?不過這心狠手辣的樣子像我。”
幾人同時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可以確定了這就是顏無傷。
此時劍架在脖子上,顏無傷還有心情在想:我是進了什麼賊窩了嗎?這幾個怎麼比我還像反派,尤其是這個帶著麵具的說兩句就拔劍,更不像正派修士了。
天昭月手中的劍從對方的脖頸轉向了心臟,一劍捅了下去。
“這一劍,就當是給於師侄報仇了。”
這句話雖然說的小聲,但還是被身邊的陶桃聽到了。
“師父,玲玲師姐怎麼了?”
“已經沒什麼事了。不過若不是笑笑,那你的玲玲師姐可就真的死了。”
不論什麼原因,師叔親手殺了師侄,無傷都回不到宗門了;若他們幾人反殺了無傷,都要被逐出師門,背後之人當真夠狠毒的。
倒是蹲在顏無傷身邊等他咽氣的嶽笑笑悶悶不樂的說了一句,“若不是我要來這裡,玲玲也不會受傷。”
“對方又不是追著你來的,咱們若不來,被打的很有可能是陶師姐,而且還等不來你的來救治,更彆說抓住凶手了。”
“我讚同杜師弟的觀點。”
“你們仨小孩胡思亂想什麼呢?一會兒把人弄醒審問一番就行了。”
嶽笑笑看著地上還在掙紮的人,“他心臟不會是在右邊吧?要不…你再補一劍?”
天昭月後退兩步,“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