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羽盛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歎了口氣繼續說道,
“我師姑的意思是仇恨歸仇恨,但物儘其用也很重要。先看有沒有來救他,能不能釣出幕後之人。但你們也看到了,他現在這個半死不活的樣子,如何利用啊?彆看他傷口已經包紮了,其實也隻是為了留他一口氣,暫時止血罷了。”
知道有內奸,但不確定那人是誰?會不會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為了不引起懷疑,也不敢先提出給他治傷。
葉鈞悄悄看了鐘源一眼,後者會意的點頭上前
“要不,你們給他治治傷?他這樣我們就是想打一頓出出氣也不好下手啊。先給他治好了再打個半死,然後在給他治,先讓他體會一番生不如死。
若不想治就簡單了。至於怎麼用他引來同夥,隻要在城中最高處將人高高掛起,看有沒有人來救他就好了。多簡單的事情,你們怎麼……怎麼突然有些冷?”
這信心滿滿的發言結束,鐘源莫名的感覺到從身後傳來一陣寒冷,回頭看去隻有蒙著眼靠牆而立的宮遠洲。
葉鈞無語,但也得把話接下去,
“我也覺得得治。最近城裡命案頻發,若他死在這裡其他人會不會引來麻煩?不過這裡畢竟不是我們的宅院,還是得你們來做決定。”
葉鈞看著陶桃和她身旁的趙管家。
“趙叔,他打傷了你們一家,還是由您來做決定吧。”
“小姐,您這就折煞老奴了。老奴隻是個管家,如何能替您做決定。”
“爹,您在說什麼啊?”
傷還沒好,晚來一點的青青震驚的看向自己爹爹。
此時陶桃手中一把匕首也架在了趙管家的脖子上。
“青青站在那裡彆過來。”
一旁不知道該不該插手的幾人,看不懂這突然的轉變。
“這又是什麼情況啊?”
“剛剛聽說這老頭自稱管家,這姑娘又是哪來的?”
“剛剛不是在討論地上那個人嗎?再不救他就死這兒了吧?”
嶽笑笑隨意的坐在一張椅子上,玩著手中的鈴鐺,看熱鬨的幾人嘴裡說著廢話就移到嶽笑笑身後,繼續看熱鬨。
“你們幾個來搞笑的?”
“小仙女,我們隻是覺得這裡安全感滿滿的。”
另一邊的情況已經變成了包括青青在內六個人取出武器戒備的圍著趙管家。
“你究竟是誰?趙叔呢?你把他怎麼了?”
“桃桃,你的意思是說他不是我父親?”
“雖然不知道他是誰?怎麼做到的?但可以確定這人不是趙叔。”
‘趙管家’不顧脖子上的匕首會不會傷到自己,直接站了起來。
“是如何暴露的啊?我可是在這院子裡裝了半年的傀儡來觀察你們,我裝的不像嗎?”
陶桃下意識怕傷了他,緊忙收回手。又聽到對方竟然還能不恥下問,當即不屑的切了一聲,給對方解答。
“趙叔雖然會稱呼我們小姐公子,可不會自稱老奴,沒有有外人的時候,在他都能自稱我師父的爹,仗著年紀大讓我喊他爺爺。”
“不就是一個管家?”
圍觀人群點頭:對啊,不就是一個管家?
“你調查的可真不詳細。我爹身份可多了。”
“比如?”
“比如他是我爹啊,虹城現任副城主的親爹;比如他是虹城第一女首富的夫婿;再比如他是虹城前任副城主。但凡正常一點的人,這三項隨便擁有一個身份,都不會自稱老奴吧?”
其他人:確實不會,但…城中百姓知道他們副城主的兼職嗎?
“你們有病吧!之前關你們的時候乾嘛裝的一個比一個柔弱啊?你們有病吧!放著這麼貴重的身份不要彆人伺候,一家三口跑來給彆人當管家、侍女、煮飯婆?你們是不是有什麼大病啊!!!”
‘趙管家’的心理素質不太行啊,剛聽到這裡就破防了。
“要你管?我們樂意!快從我爹身體裡滾出去!”
“乖女兒你太天真了,你爹的魂魄已經被打散了,回不來了。哦,對了,動手的可不是我,殺了你爹的凶手正在那躺著呢。”假的‘趙管家’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商十五。
“他和你不是同夥嗎?”
“同夥?哼,若不是他,我也不至於找個老頭的身體。我看上的可不是這個,隻可惜一個被他帶走了,一個被他刺瞎了雙眼。本來打算將你們解決趕緊再找一個目標的,沒想到還有驚喜!”
杜羽盛、宮遠洲:多謝小師叔救命之恩!
其他人:我們不如一個老頭?
心直口快的裴洛川:確實不如,趙叔可是娶了首富的前任副城主,人生贏家。
“現在你們知道我是假的又如何?既然能當副城主,那修為肯定不會低,隻要把你們都滅口了就沒人知道了啊。”
此話一出不隻是宮遠洲他們,就連看熱鬨的幾人瞬間緊張起來,手握武器躲在嶽笑笑身後,還把最弱的鐘源護在中間。
隻有趙青青和陶桃,一點都不緊張,對視一眼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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