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們正在對付一隻外甲十分堅硬的妖獸,我使用了那個爆炸球,想要將那隻妖獸一舉消滅。逃離爆炸範圍的時候喊他快點跑,不知道沒聽清還是之前受了傷,沒有及時躲開爆炸產生的強大衝擊波,結果被餘波給震傷,貌似還被碎石砸了。後來師姑她們情況緊急,大家都忙著,一時間竟然把他給忘了,沒能立刻將他救回來給他治療,這才導致傷勢加重了些。”
聽完於玲玲的解釋,嶽笑笑心中一驚,連忙說道:“咋不早說啊!那可不得了,我得趕緊去看看他怎麼樣了。”說著,她毫不猶豫地轉過身,快步跟上前麵帶路的許蓮霧,朝著隔壁的客房走去。
於玲玲看向薑煜,“薑師伯,跟上一起看看吧。”
薑煜雖然好奇,但又怕是什麼調虎離山之計,猶豫再三,決定還是守在慕寒月的病床前,“你們一行人演戲,有什麼可看的!”
於玲玲的目光看向床上那個人,“薑師伯,你守在這裡也沒用,師父她本就靠著兩顆丹藥吊著一口氣,說實話她活不到明日一早的。”
此話一出,剛剛和宗門發完消息的賀乘風籠罩在客棧的神識聽到這句話心中一痛,就要衝出房門。可在手推開房門的那一刻,又被另一間客房裡的場景震驚到了。
薑煜聽聞此言,先是一愣,待他終於想起對方口中所說的師父乃是慕寒月時,一股無名怒火瞬間從心底升騰而起,直衝腦門。隻見他雙目圓睜,滿臉怒容,聲嘶力竭地怒吼道:“你這小丫頭片子,究竟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昨日你們分明言之鑿鑿地告訴我,慕師妹日後將會收你為徒,可現在你卻又說她快要命喪黃泉!果然你們從一開始就是欺騙我們。”
麵對薑煜的怒斥,於玲玲卻是麵不改色心不跳,依舊鎮定自若地緩緩說道:“師伯息怒,弟子豈敢對諸位師伯撒謊呢?師父她確實危在旦夕,但弟子也並未斷言就毫無施救之法啊。今晚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即便薑師伯您百般阻撓,也是徒勞無功的。您如此這般,非但不能解決問題,反而隻會白白耽擱我們營救師父的寶貴時間呐。至於那迷藥嘛,實在是因為救治師父的方法過於驚世駭俗,弟子和師姐唯恐幾位師伯得知後會不顧一切地加以阻攔,所以迫不得已才想出此等下策呀。”
說完,於玲玲也轉身離開了房間。
柳緒陽的客房
許蓮霧帶著嶽笑笑跑進來,“我把笑笑帶過來了,大師兄怎麼樣…了…”
屋內的場景讓她心中一驚,李惠和第五念坐在床邊悲痛欲絕,裴洛川和荀謙倒是沒什麼悲傷,但不知為何跪在一旁,臉頰紅腫。
李惠和第五念本來在安置昏迷不醒的柳芸幾人,察覺到柳緒陽的氣息若有似無的,就趕忙來查看。
誰知道一進門就看到裴洛川兩人在那不緊不慢的喝茶。還沒等兩人靠近,柳緒陽就已經停止了呼吸,李惠頓時氣上心頭,將兩人打了一頓,讓兩人跪在那裡。
許蓮霧進來之時,李惠本還想責怪她幾句,可看到她身後還站著嶽笑笑,又將話咽了回去,隻開口說了一句,“你大師兄他已經去了。”
然後許蓮霧下一句話就將她激怒了。
許蓮霧轉頭對嶽笑笑開口,“剛剛好。”
李惠不可置信的抬頭看著她,“什麼剛剛好!許蓮霧!你大師兄他已經仙逝了,你竟然還有空去找這個小孩?我隻你入門時間短,和幾位師兄師姐交情不深,但這段時間小陽她待你不薄吧!你竟如此冷血!”
“師父!”裴洛川和荀謙想要替她解釋,一開口就被李惠瞪了回去。
誰也沒注意的一道清脆的鈴鐺聲響起過。
一瞬間煉虛期的威壓籠罩在整間屋子,壓的許蓮霧三人喘不過氣來,李惠轉頭又看向罰跪中的裴洛川二人,“不止她,還有你倆!你倆是小陽從小帶到大的,比我這個師父照顧的還仔細,如今他都這樣了,你們竟然半分傷心都沒有?”
打斷李惠的是第五念的一聲驚呼,“師父!大師兄他…他又有了呼吸。”
“什麼?”李惠又驚又喜,連忙轉頭看去,隻見空中有許多綠色的光點正融入柳緒陽的體內,身上的傷肉眼可見的恢複。
順著光點的來源看去,正是剛剛被許蓮霧拉進門的嶽笑笑正在搖晃的鈴鐺。
李惠又看了一眼那幾個明顯知道的徒弟,不再言語。
大概過了一盞茶時間,嶽笑笑就停下來了手中的動作,拿出一瓶丹藥交給許蓮霧,“今日還有幾人要救,索性他剩下的傷不嚴重,吃幾天丹藥就好了,你把這丹藥給他吃下就好,一天一粒。”
許蓮霧接過來,“好。”
嶽笑笑轉身離開,走了兩步又想起來什麼,轉頭對著裴洛川開口,“加一年。”
裴洛川看著脫離危險的柳緒陽放鬆下來,聽見嶽笑笑的話連連點頭,“加加加!你說加多久就多久!”
嶽笑笑走出房門,看到等在外麵的於玲玲,“搞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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