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袁籟有了幾分退縮,“阿恒,這都過去多久的事情,不用再提了吧?”
時恒冷冷的看著他,“不提?那不就坐實了我的歹毒嗎?不對,今日無論說與不說,在你們眼裡,我時恒都是個心腸歹毒之人了。可巧的是,我這人還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惹了我那就誰也彆想好過。”
袁籟緊忙阻止她說下去,“你誤會了,我們並無此意。”
“那玉鐲可是你袁大公子三番四次的明示暗示,甚至不惜下跪都想要從我這裡換走的信物。當時我覺得可疑,便勸你多次這鐲子除了時家人,誰都戴不得。可你仍不死心,說這樣的鐲子更能證明你的真心,原來搞半天是為了要給彆的姑娘,是證明你對她人的真心啊。可惜就是不聽勸啊,現在你的姑娘可要斷手了。”
就在這時,隻見袁籟身後走出一名男子,此人身材魁梧,一臉凶相,他向前一步,大聲說道:“在下乃是玄靈宗的周明!敢問這位姑娘,你口口聲聲說這鐲子是你的,可有什麼確鑿證據?難道僅僅隻是因為它摘不下來嗎?哼,如果真是如此,那也隻能說明這鐲子本身存在問題罷了!”
時恒聽聞此言,隻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緊接著,她嘴唇輕動,低聲念起了兩句口訣。
刹那間,異變突生!原本戴在秋思手上的鐲子突然變得滾燙無比,仿佛被烈火灼燒一般。秋思隻覺得一股灼熱感從手腕傳來,痛得她慘叫連連:“好燙,好燙!啊……”
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秋思,隻見她戴著鐲子的那隻手腕已經被燙得通紅,甚至有些地方的皮膚已經灼爛,開始有鮮血從中滴落,看上去觸目驚心。
時恒見狀,轉頭看向周明,眼中閃過一絲嘲諷之意,冷冷地問道:“現在,這樣子能否足以證明這鐲子便是我的?”
周明麵如土色,尷尬至極,他再也不敢多言半句,連忙灰溜溜地退到一旁。不僅如此,他還趕緊拉著身旁的另一名男子,與袁籟等人迅速拉開了一段距離,似乎生怕會受到牽連似的。
袁籟見躲不過去,“阿恒,不是這樣的。這鐲子…這鐲子多少靈石,我買下來成不?”
時恒看他這個樣子,計上心來,“可彆這麼叫我,惡心。那是我祖傳的,老祖說過若賣出去將天下大亂,你若願獨自承擔這份罪責,十萬上品靈石便宜賣你;你若不願,這是你的玉佩,今日就將這兩樣東西換回來。”
說完還往秋思手腕看了一眼。
賀虞幾人在後麵用眼神交流著對時恒的敬佩:
賀虞:太損了,這世間就沒太平過,今日這話傳出去,他至少得背幾年罵名,師姐還能賺點靈石。
李惠:看他這麼寒酸,這十萬上品靈石他拿的出手嗎?
賀虞:嗬,月升宗怎麼說也是五大宗門之一,他師父又是大長老,總不至於連這點也湊不出來吧?還沒跟他要極品靈石呢。
柳芸:好說啊,拿不出來就剁手。
第一次出門曆練的慕寒月:師姐們和在宗門的樣子判若兩人啊!
袁籟震驚:“十萬?!你搶劫啊!沒有!”
時恒不緊不慢的開口,“沒有?好說啊,我繼續念口訣,等她手燒斷了,鐲子自然就拿回來了。”
袁籟:“阿恒,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我…等我想到辦法將手鐲摘下來就還你,這玉佩就算做抵押可好。”
一旁的李惠看了看時恒拿在手中隨時準備退還回去的玉佩,拉著柳芸,陰陽怪氣的開口,“哇偶,這個玉佩看起來毫無靈力,光澤暗淡,卻能與時姐姐交換祖傳寶物?這麼奇特可是什麼稀世珍寶嗎?寶~我也想要什麼厲害的法器。”
柳芸嗤笑一聲,“咱不要啊,乖,那就是路邊小販,一塊靈石買一把的假玉佩。不過是他袁大公子借口說是他母親的遺物,給每個被他看上的女子都送了一份罷了。”
“哇偶~這位袁公子可真是用心啊~好一招空手套白狼啊!那時姐姐又為何會答應他啊?”
“玉佩後麵有個凹槽,放一顆靈石進去就能靈氣四溢。不拿在手裡看,也像一個正經玉佩。”
兩人一唱一和,說的袁籟再厚的臉皮也變紅了。
秋思身後的女子站了出來,“你們!你們…哼,就算如此那又如何?現在鐲子就在秋娘手上,摘不下來了。你們還想明搶不行?”
賀虞往袁籟腳邊扔了一把匕首過去,“拿回自己的東西,怎麼能算搶呢?麻煩袁公子親自把她手砍下來,畢竟我們力氣小,萬一沒能一刀斷骨……”
袁籟沒有辦法,隻能拿秋思的身份來壓人,“秋娘可是得知夏仙尊唯一的弟子,你們怎敢!”
秋思也挺直腰板,得意的看著她們。
這句話說的賀虞一行人滿頭問號。
“啊?”
“誰?”
袁籟以為震懾住了她們,頗為自豪的又說了一遍,“知夏仙尊。一人一錘殺邪修無數,有著‘一錘斷山海’之稱的知夏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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