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這徒弟當初厚著臉皮大庭廣眾向人家小姑娘求結為道侶,說白了就是拿人家小姑娘的清譽威脅嘛。”
“小姑娘真可憐,明明一心向道,卻被你們這些廢物纏上!”
“趙慶!你給我死!!!”
眾人正在聲討趙慶的時候,一聲暴怒從樓上傳來。一張長凳精準的砸在趙慶身上。
何浮夢聽完李惠講的經過,雖然有些遷怒帶她陷入危險的柳芸,但也看到了柳芸身上的傷。
柳芸因為一直將李惠護在身後,傷的更重一些,雖然看不到外傷,人也醒了過來,但卻動彈不得。更何況罪魁禍首正在樓下。
隻見何浮夢滿臉怒容,猶如一頭發狂的雄獅一般,氣勢洶洶地衝到樓下,二話不說,飛起一腳直接狠狠地踩在了趙慶那寬厚的後背上。隻聽得一聲巨響傳來,客棧大堂堅硬的地麵竟然瞬間凹陷下去一個巨大的深坑,周圍的灰塵也隨之飛揚而起。
然而,何浮夢並未就此罷休,他舉起緊握的拳頭,如同一顆炮彈般朝著趙慶的頭部猛砸過去。眼看著這一拳就要擊中目標,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嬌喝聲驟然響起:“等一下!”
聽到聲音,何浮夢的動作戛然而止,他緩緩抬起頭來,一雙猩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攔住他的沉婉芝,眼中的怒火似乎能夠將眼前之人燒成灰燼。他咬牙切齒地質問道:“你要救他?”
沉婉芝輕輕地搖了搖頭,她那張絕美的臉龐此刻顯得異常凝重。隻見她深吸一口氣,然後緩聲道:“何前……師……何道友,此人已經服下了散靈粉,一身修為暫時儘廢。我還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向他詢問清楚,請您高抬貴手,暫且饒他一命。不過隻留他一口氣即可,其餘的任憑您處置。”
對於何浮夢,沉婉芝曾經也要稱一聲前輩,但自從成了親家,何浮夢隻要他們喚自己師兄即可,可這聲師兄她也喊不出口,隻得道一聲道友。
何浮夢此刻也冷靜了一些,應下一句“好”,轉身先卸了趙慶的下巴,然後對著他一陣拳打腳踢。
這架勢把剛剛退到牆邊圍觀的幾位見慣生死的長老嚇得又往牆上貼了貼。
“呀啊!啊啊!啊呀!”地上的趙慶口齒不清的喊著什麼,聽到眾人一頭霧水。
“他說什麼?”花露問身邊的曹長老。
曹長老根本不在意趙慶,“我,咳咳,我哪知道,咳。就來看個戲,咳,差點被這軒轅寂,咳,勒死。咳咳,怪不得其他長老推三阻四的。”
“各位前輩,晚輩猜想他應該是在問浮夢師祖為何打他?”說話的是跟在何浮夢身邊的萬劍宗一位小弟子。
“啊啊啊!”趙慶貌似是聽到了,扭頭看了過來。
“看來是對了。你是怎麼聽出來的?”怕被濺一身血,也湊過來的沉婉芝震驚的看向那小弟子。
“其實晚輩也沒聽出來,隻是猜的。李惠師姐的事情幾位前輩或許聽說一二,但外人皆不清楚的,這姓趙的不清楚自己為何挨打不是很正常嗎?”
“說的也是。”眾人點頭。
“這會無事,咱們還是看看後麵發生了什麼吧。”
這段時間,樓上發生了什麼?
賀乘風發現嶽笑笑還留在這裡,震驚不已。
同時秦淮安和沉婉芝出現在房間門口,“怎麼樣了!”
等看清屋內場景,兩人麵色沉重的進屋將門關上。
秦淮安:“剛剛在樓下聽你們喊說出事了?出了什麼事?”
沉婉芝用神識查看了一下幾人的狀況:“乘風,你不是傳訊說她們傷的很重?我們火急火燎趕過來,她們這哪一個像是傷重?”
說完,兩人等他們開口解釋。
除了倚靠在床上的慕寒月和坐在輪椅上的賀虞,屋內隻有賀乘風、謝未和薑煜,從門關上的那一刻就乖乖站成一排。
這事來龍去脈三言兩語說不清,三人正互相推脫。
“寒月,你…”沉婉芝看向慕寒月,見她麵色紅潤,氣息正常,“你這是在裝病?你也是跟著我學過醫術的!就是這樣裝病的?”
“師父,我沒在裝病。”慕寒月聽到沉婉芝的斥責有些委屈。
賀虞見沉婉芝還想指責慕寒月,立刻委屈的伸出雙手給沉婉芝看,“沉師姑,你看我的手!”
“手?你這手怎麼了?”沉婉芝將信將疑的將她的手翻來覆去檢查一番,然後黑著臉,將她的手拍了下去,“你這手一點事都沒有,不過你在這樣裝下去我就不能保證有沒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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