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惱羞成怒,是不是已經投靠了趙家?”
“啥玩意兒?鐘小艾你給我把話說清楚,我怎麼就投靠趙家了?”
陳海語調拔高,儼然怒氣上頭。
侯亮平被嚇得不輕。
簡直不敢相信,老婆鐘小艾居然能說出如此傷人的話。
就算陳海真為前程著想,攀附趙家了,也不能這麼直白的問啊?
畢竟他投靠與否,跟鐘家又有什麼關係?
你鐘小艾,有什麼資格和權力過問?
陳海不是鐘家的下屬,又不是鐘家的家奴!
不等侯亮平開口勸誡,鐘小艾就一把拽走手機,繼續喝問:
“你如果沒投靠趙家,那我們好心提醒你一下,你為什麼發這麼大火?”
“我發火了嗎?你哪隻耳朵聽到,我發火了?你拿出證據來啊!”
陳海可不是吃素的。
學政法出身的,豈能不善於爭辯?
鐘小艾怒不可遏的說道:
“老娘沒興趣證明你有沒有發火!”
“反正今晚提醒你了,注意趙瑞龍姐弟倆的生意有問題。”
“你要是畏懼趙立春是漢東省書紀不敢查,那也是你的自由!”
陳海訕笑不已。
“對呀,這是我的自由,那你還囉裡囉嗦說什麼呢?”
“你們看趙家人不順眼,我跟他們可無怨又無仇。”
“以後彆拿咱們父子倆當槍使,咱不欠你們鐘家!”
說罷,陳海便掛斷了電話。
“你……”
鐘小艾還沒罵出口,就發現電話掛斷了。
咚的一聲。
鐘小艾重重將手機摔被子上。
“你交的都是什麼狗屁朋友?”
“還說什麼最好的兄弟,這他媽算什麼兄弟?”
侯亮平心裡一片苦澀。
無比後悔,剛才為什麼要給陳海打這一通電話。
要是不打,什麼事都沒有。
現在好了。
兄弟得罪了,媳婦也生氣了。
兩頭不討好!
為了前程著想,也為了下半身的幸福。
侯亮平連忙伸手,試圖攬著老婆肩膀寬慰。
結果手還沒搭上肩膀,就被鐘小艾扒開。
“乾什麼你?彆碰我!”
“彆生氣,他肯定是因為工作不順心,父親又突然生病住院,所以才脾氣大。”
“他脾氣大,我還脾氣大呢!好心好意提醒他,他還不樂意,什麼玩意兒啊!”
“從小到大,我還受過這麼大的委屈,也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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