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裡是哪兒。”徐傾萍適應了視野的光線,指著不遠處那棵大樹說,“這裡是福兒村的後山,是……二丫死的地方。”
她這話剛一落,淚珠子先掉了下來,從麻木痛苦中驟然回神,給予她最大希望的二丫死的不明不白,是她這幾年痛苦路上最難跨過去的坎。
“二丫的屍體我看過,她還沒腐爛時,脖子上有淤青的手指印,”徐傾萍抹去淚珠,擺擺手讓海蟲把眾人挨個運過來,“她是被掐死的,她的身上還有……”
“二丫住哪兒?”
“村長家旁邊,我住在村長家東邊,她住村長西邊。”
“村長……”
“對,就是孫鵬的父親。”
“孫鵬……就是當時你記憶中來找二丫玩的那個人?”
“對,孫鵬和二丫關係挺好。——可我總覺得怪怪的,當時他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能和七八歲的二丫有什麼共同語言,雖然二丫自小懂得多,可……”
能聽到這話的隻有葉彤和詹千雅,加上徐傾萍也才三個女人。
詹千雅聽著,眨了眨眼,眼眶紅了。
葉彤沉默下來。
若與二丫相熟的,是旁人家的翩翩少年,自小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她還會覺得兩人隻是好朋友。
可孫鵬那人,陰險,小肚雞腸,又從不把女人當人。
他那種人,是什麼情況下才能和一個七八歲的黃毛丫頭相熟呢?
熟悉到……天天來找她玩?
三人都猜到了,可沒人點破。
詹千雅輕輕吸了口氣:“這個畜生。”
其餘人看著驟然沉寂下來的氛圍,不敢出聲。
躊躇半天,考古隊裡的一個男孩子站了出來:“我……偷偷帶了手機,剛才看了一眼,應該是有信號了。”
考古隊隊長眉毛一豎,剛要發火,可想到如今解決這困境的還真有可能是這部手機,隻能蔫吧下來,說了一句:“事情解決再找你算賬!”
“我來吧,大仙記得負責人的電話。”胡仙子把手機接過來,蔥白的手指“吧嗒吧嗒”戳著手機,很快撥通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起。
那邊的負責人聽起來還焦頭爛額:“胡仙子?您……你們?出來了?”
“是啊。”胡仙子冷笑一聲,三言兩語把事情和負責人說了。
這負責人是當地大區的特殊案件調查組的發言人,身份地位頗高,與當地人接觸不深,應該犯不上和這群人同流合汙。
那邊的語氣明顯嚴肅起來:“好的,我們很快就到。”
掛斷電話,胡仙子歎了口氣,看著溪水潺潺:“這裡……得有多少冤魂呢?”
“阿彌陀佛。”那老僧走到溪水旁的深坑邊,跪坐在地上,低聲念起經來。
一路過來一直在看戲的張道長終於走到葉彤身邊,意味深長的一笑,說出來的話卻讓葉彤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喜歡當虐文女主進入無限流副本請大家收藏:當虐文女主進入無限流副本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