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玩家嘴巴被堵著,也說不出什麼話來,隻是吚吚嗚嗚的招人煩。
地麵上的那群村民似乎沒有注意到消失的四人,或許說是根本沒把這事放在心上,找了一會後就四散開來,各自回自家地裡乾農活去了。
葉彤坐在雜物堆裡,思考著接下來的事情。
這事兒總透露著一股不對勁的味道,既然是拐賣,為何不對她們四人嚴加看守?這村裡難道沒個聰明人,為何輕易信了這兩個男玩家的胡扯?還有就是,這四個來抓她們的人現在被困在地窖裡已經那麼久,為什麼沒人想著來找一找救一救?
其中種種,都是謎團。
葉彤等著上邊的人都離開了,摘掉寸頭男人嘴裡的破布條,把砍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眼睛一眯:“現在可以說說是怎麼回事了吧?”
“這隻是權宜之計。”組織好的語言在一瞬間蹦了出來,寸頭男人老臉一紅,也覺得自己說的太迫切,他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我們要是不說,當晚就會被他們殺了當口糧,所以……”
“被他們當口糧?”3號一皺眉,抓到了重點,“他們也吃人?”
2號聽了這話,用手電筒照了照那兩個村民的臉,突然退了一步。
“怎麼?”葉彤察覺到了這個動作,不由一歪頭,問。
“我隻是有個猜想……”2號麵色難看,“你看他們的臉,會時不時的肌肉抽搐一下,會不會是感染朊病毒了?”
朊病毒?
葉彤的眉頭深深蹙起,她學習的時候愛摸魚,隻看過一兩篇關於朊病毒的相關研究。
這東西在民間的普遍稱呼是“瘋牛病”,至於到底是牛感染還是人感染,大家都不得而知。
這也就能很好的解釋這村子裡的人為何這樣。
吃人若是這村中人的傳統的話,那必然要眾人分食之,感染上朊病毒的幾率也大大增加了。而這種病毒中後期的一大臨床表現,就是癡呆和癲狂!
他們的大腦處理不了如此多的信息了,所以在找不到村裡人之後也不會對他們的行蹤好奇,不會去動腦思考,隻會下意識的回到地裡乾農活。
這種大範圍的感染出現,導致村子中的人瘋的瘋傻的傻,但最終的宿命都是死亡。唯一幾個幸免於難的村民就會認為這是什麼新娘子的報複。
——實際上這新娘還沒來得及報複吧?
四個女人湊在一起窸窸窣窣地討論,蹦出來的關鍵詞也讓寸頭男人麵色越來越難看。
“怪不得這群人就輕易地信了,實際上也是一群沒來得及病重的傻子啊。”4號聽了這話,悠悠感慨。
葉彤乾笑了兩聲,轉頭看著還在掙紮的兩個村裡小夥,他們身上的肌肉伴隨著每次掙紮暴起青筋,看起來一拳能打死三個她。
你彆說,就算大家夥兒此刻知道了這群人是傻子,也不一定能對付得了。
看來還得想其他辦法。
葉彤蹲下身子,看著那兩個不斷掙紮的青年,伸出手中的砍刀,在二人脖子上晃了晃:
“聽話,我問什麼你說什麼,好嗎?否則你們的大師掉的是一根手指,你們掉的可能是頭,知道嗎?知道就點頭。”
那兩個人身子一僵,兀地安靜下來。
總感覺這女的並不是在嚇唬他們。
葉彤輕笑兩聲,再一揚生了鏽的的砍刀,兩人嚇得忙不迭點頭。
她衝3號使了個眼色,3號上前把他兩人嘴中的破布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