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同學們都在加油呐喊,但辛多和這位米萊學長之間的氛圍卻十分微妙。兩人對視著,眼中都透露出兩個大字—尷尬。
旁邊的溫蒂伸出頭打破這無言的寂靜。
“所以,席爾維斯特學長,你是在幫你的弟弟告白嗎?”
溫蒂很是八卦,為此還特地從最愛的魁地奇分出一絲心神來偷聽兩人的談話。
米萊學長聞言一瞬間羞澀從脖頸處蔓延至臉部。他拿出一張寫滿字的紙,遞給辛多,解釋了句:“不是的,我,他是想加入你的一個什麼研究,具體的在這張紙上。”
辛多接過紙,剛想說什麼,就被他製止。
他的臉依舊通紅,耳朵更是熟透了,見辛多接過,便迫不及待地告彆離開,連比賽都不去看。
辛多則是又尷尬又害羞,內心裡似乎有一百頭羊駝在狂奔,腳趾簡直要摳出一座霍格沃茨城堡。
她低著頭無聲呐喊:啊啊啊啊啊!也太尷尬了吧!我也太自戀了吧,仰慕就是個說辭啊,怎麼能想到其他地方呢?
溫蒂見辛多低著頭,以為辛多在沮喪,便拍拍她的肩,安慰一句:“辛多多,沒事的,這場告白不就是個烏龍嘛!你又漂亮又溫柔,成績還那麼好,以後肯定會有很多人向你告白的!”
辛多惡狠狠地看向溫蒂,見溫蒂一頭霧水,隻能轉頭假裝看向彆處。
這也不能怪溫蒂,還是她幫我解除了之前的尷尬呢!啊,不過那位特維斯?席爾維斯特要加入什麼?
她正要去看紙張上的字,餘光卻瞟見一個熟悉的紅色身影。
是妮赫爾?萬特,她又出來了?
辛多當機立斷地將東西扔給溫蒂,讓她幫忙看好,而她自己則是跑出去追妮赫爾。
原來不動的妮赫爾卻是察覺到有人在追她,也開始跑起來,但她跑跑停停,似乎在引著辛多去什麼地方。最終,她們在禁林前停下,應該說是辛多停下不追了。
辛多看著眼前陰森恐怖的禁林,耳邊仿佛響起教授們的教誨:“不能去禁林,裡麵很危險!”
她喃喃自語道:“雖然很好奇,但我不想試試就逝世,也不想變成狼人。”轉身打算離開,卻發現自己身後不知何時緊貼了個人。
她嚇得當場跌坐在地,看著瘋瘋癲癲的紅發女孩,十分生氣。但看向她亮起的、充斥著自己身影的眼瞳,耳畔仿佛聽見了她的求救聲,心突然軟下來。
辛多坐在地上,將妮赫爾也拉坐下來。她凝視女孩的額頭片刻,嘗試性地將手覆蓋在她的頭上。
突然,一股氣流從妮赫爾的頭上衝入辛多的手心,直奔辛多身體中的那塊“魔核”。接觸到的一瞬間,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感襲來,那塊“魔核”似乎裂了縫,但很快又被補上。但是那陣痛感還在繼續,她將手掌拔下,疼痛才慢慢消逝。
妮赫爾突然冒出一句“救救我”,便又沒了聲響,似乎剛剛有那麼一瞬間的清醒。
辛多躺在草地上,渾身酸痛無力,隻得這麼休息了一會兒,才堪堪坐起。她拉住妮赫爾,虛弱地說:“我可以幫你治療,但我想我需要休息一陣,不過之後我希望你能到教室或者宿舍無人時來找我。”
她等了許久,才聽到妮赫爾掙紮著蹦出來的一個字:“好。”
辛多又躺下去,小眯一會,終於有了點力氣,爬起身。和妮赫爾告彆道:“你回去吧,最好一周找我一次!”說完,便拖著疲憊的身軀慢吞吞地走向宿舍。
回到宿舍,隻脫了件外套,辛多便拱進了被窩,沒過多久就陷入了夢鄉。
入睡前,她想起了那張寫滿字的紙張,又想起了湯姆。那張紙到底寫了什麼?還有湯姆怎麼最近這些天都不見他的人影?
迷迷蒙蒙間,她似乎來到了一處彌漫著白色霧氣的空間。她漂浮在這些霧氣中間,麵前是一個白色的發著光的小圓球。
和之前的那個夢很像,所以這是連續夢嗎?
小圓球似乎還會說話,在絮絮叨叨些什麼。可是她很累,也聽不清,隻得見零星的幾個詞。
“世界毀滅”、“破碎力”、“魔法”、“異世界”、“修複”……
她真的很累,啥都聽不進去,似乎小圓球也察覺這一點,將辛多踢了出去,讓她好好休息。
辛多終於安安穩穩地沉睡了。
一夜好眠,辛多再睜開眼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她的背包被收拾好放在了床邊,床頭櫃上還有加了保溫咒的晚餐,現在還有點溫度。
辛多坐起身,感覺身體還有些疲憊,其他的酸痛感完全消失了。她小聲自嘲道:“看來我恢複能力不錯啊!”
其她人還在睡覺,她輕手輕腳洗漱完後就帶著舍友們對她的愛—豐盛的晚餐—出了宿舍。
她將太過油膩的不能吃的東西丟掉,在無人的公共休息室做了一套伸展操,感覺骨頭都舒展了不少。她伸個懶腰,時間差不多了,她沒再去禮堂,而是去了赫奇帕奇入口旁邊的廚房拿了點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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