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多雖然有了線索,但在之後的一個月中密室的怪物沒再出現,再加上課程繁雜,她也沒功夫去管了,隻能將這件事放在一邊。
而在她不知道的一處,有兩個不相乾的人正在對峙著。
妮赫爾激動之下攔住了狀況外的阿爾法德。
“你是妮赫爾?萬特?”阿爾法德憂鬱的臉上充滿疑惑,問道,“你找我有事?我想我們並沒有什麼交集,不是嗎?”
“密室中的怪物是你喚醒的?”妮赫爾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直截了當地說,雖然是疑問,但她的語氣卻是非常肯定。
“你在說什麼?”阿爾法德還是一臉迷茫,似乎並不知道妮赫爾話中的意思,“密室?你是說斯萊特林的密室,那裡麵居然有怪物嗎?”他的話充滿驚訝,看上去似乎不是裝的。
不過很快,他就恢複平靜,表情認真道:“我可不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根本打不開密室。”
妮赫爾仔細端詳著阿爾法德的表情,確認沒有異常後,聲音嚴肅道:“阿爾法德?布萊克,若你真的是你,那麼你是真的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嗎?”
對於妮赫爾的這番話,阿爾法德沒有露出任何表情。
妮赫爾卻是眼神一凝,她感覺自己最擔心的事發生了。對於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一般人都會很奇怪,甚至憤怒,但阿爾法德卻是什麼反應都沒有,這讓妮赫爾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同時也讓她察覺到一絲異樣。
周圍一片寧靜,但這寧靜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慢慢張開,仿佛要凝成一張大網將妮赫爾困住。
但好在一聲呼喚打破了這股不安的寧靜。
“萬特,鄧布利多教授叫你!”一名格蘭芬多學生叫道。
妮赫爾一個激靈反應過來,她有些急促地跑過去,像是在逃離一般。但她在離開前還回頭看了一眼,卻見阿爾法德露出一個孩子氣的燦爛笑容,和他精致的病容臉格格不入,就好像是……
是另一個人在用他的臉作著表情一樣!
妮赫爾心完全沉下,而且她還看到阿爾法德的嘴一張一合,似乎在對著她吟唱著什麼。
無形的危機感襲來,她拉著那個格蘭芬多同學直接頭也不回地跑動起來,一直跑到鄧布利多的辦公室才安心地喘著粗氣。
隻是想說自己察覺到的事,嗓子就被無形的力量堵塞,說不出一句話。但若是說些其他的事,則是一切正常。
而與此同時,她驚恐地發現自己前幾天夢中看到的畫麵在儘快地淡去,而作用的力量似曾相識,似乎是屬於當時救她出來的那道白光。
她猛地拿過鄧布利多辦公桌上的紙筆,試圖在完全忘卻之前畫下來。
鄧布利多則是意外地看著妮赫爾的動作,不過他並未阻止,隻是旁觀。
忽然間妮赫爾手中的筆停下,看著眼前畫到一半的畫作,她目露不解。
這是她畫的?她在畫什麼?
鄧布利多站在妮赫爾身邊,也在端詳著這副畫。
妮赫爾畫的很潦草,隻能大致看出來是畫了三個奇怪的景象。
第一個景象是男生身上浮現一個黑色人形霧氣……
第二個景象的主體是一麵鏡子,身上浮現黑霧的人在鏡子中的倒影卻是一個小男孩。鄧布利多皺起眉頭,想起一麵類似的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