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家附近停了好多車,奉玉將自己的三輪車停好。
路邊滿地都是鞭炮炸開後的紅紙片。
幾個小孩蹲在地上找啞炮。
奉玉經過的時候。
隻見一個小男孩對著其他人咬耳朵。
雙手捧著彆人的耳朵說話,還一邊笑看著自己。
很快,被咬耳朵的幾個孩子也紛紛看向了她,一臉八卦和不可置信。
奉玉:
沒想到有一天,她會成為孩子們八卦的中心。
“喂麻雀蛋,你講哪樣,講給我聽哈?”奉玉上前,笑嘻嘻地擰著麻雀蛋的耳朵。
“不痛,嘿嘿。”麻雀蛋扭著屁股朝她吐舌頭。
“不痛?我問你你說我哪樣壞話?嗯?”奉玉擰著他的耳朵使了點兒勁。
麻雀蛋終於感覺到了點兒疼,但是仍然倔強地昂著高貴的頭顱。
“我沒說你壞話,放手。”
奉玉偏不,又緊了點兒,“沒說完壞話你看著我笑啥子?你笑了,所以你肯定說了。”
小孩的邏輯裡:因為你笑了,所以你肯定撒謊了。
用魔法打敗魔法。
麻雀蛋啞口無言,對,他笑了,所以很明顯他說了。
“說彆個壞話是要著抓起去坐牢的,我是大學生我曉得,你要遭,我現在就報警。”奉玉裝模作樣的拿出手機。
麻雀蛋急了,梗著脖子焦急地喊,“我沒說!我真的沒說!”
奉玉繼續玩手機。
“對不起!我都說對不起了!”麻雀蛋差點急眼。
奉玉見他被製服得差不多了,傲嬌地收起了手機。
“以後還敢不敢了?”
旁邊幾個孩子早嚇得束手無策。
麻雀蛋被鬆開了耳朵,一溜煙跑了。
一群孩子追在後麵。
新郎初中畢業就出去混社會了,一群接親的兄弟都是和他一起混大的。
見奉玉走來,滿目都是驚豔,視線在她身上根本挪不開。
此刻,全村人幾乎都紮堆坐在院子裡,等著開早飯。
奉玉有時候有點社牛,半點不怕,大大方方笑著一路問候進去。
“二嬢,大伯娘,奶奶”
“奉玉?”
奉玉朝聲音處看去,一位打扮時髦又成熟的女子叫住了她。
“豔林,你回來了啊?”奉玉驚喜道。
奉豔林和她是同村的,以前放學的時候經常一起放牛撿柴火。
關係還可以,僅次於鄭正合他們幾個。
“你還真的是奉玉啊!她們說是你,我還不相信。天,你也變化太大了吧。”奉豔林還是不相信這是奉玉。
“哈哈。你見過新娘子了沒?走,我們看新娘子去?”